“老人家,你骂他龟孙子,不就是骂他是你死去儿子的儿子么,那他怎么了还忍了你了。”
屋主叹了气说道:“还能怎样,他假惺惺地说我不杀你,我也不滚蛋,以后我见了你就躲成不,说完我就被从衙门里碾出来了。可怜我老汉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来无人送终,吴家从此绝后了!吴家从此绝后了!”说完捶胸嚎哭,两行泪从皱巴地眼眶流出来,她的内人也依在门框边垂泪。
郭娉婷与明翠听了对望一眼,都是心下凄然替那屋主悲伤。
当夜,郭娉婷向商会众人宣布明日清晨一早,就返回的消息。众人听了也是无话,曲县眼下这样子,恐怕今年很难撑得过,郭家虽有财力帮曲县走出这难关,但平白无辜的为何要去帮别人呢,安定郡虽有饥民数万,但眼下天下纷乱,这饥民何止数百万一个一个又哪里帮得过来。毕竟郭家开得是商行,不是用来行善积德。
次日清晨,郭家商会一行人收拾完,准备上路。
明翠见终于要离开曲县这地方整个人终于也愉悦起来,一路上说个不停。
城内有百姓不许骑马的规矩,所以郭娉婷等人都牵马而行,明翠对郭娉婷言道:“小姐你真要决定离开曲县,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坚决么?”
郭娉婷笑道:“因为我想过了,打通西域官道不是一年两年可以办到,必须有一个稳定的局势下,商路才能不受阻碍,依我看曲县,以至整个安定都没有这个条件。不过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凉国坐拥西北七郡,李雄达也是一代枭雄,我想去他那试试机会。”
徐主事在一旁听了,低声对郭娉婷言道:“小姐,万万不可,会长的态度始终是支持李雍的,我们若与李雄达扯上干系,恐怕会有三心二意的嫌疑。”
郭娉婷点了点头言道:“我懂得分寸。”
正当郭娉婷一行人城门行去时,另有一行人正相向行来,行来的有六人,当先的一人是穿着锦衣,走起路来的吊儿郎当的颇像个阔少爷,在曲县中见到这般游手好闲的人还真是稀少。郭娉婷一行人说说笑笑经过时,明翠的马不知何故受了惊吓,突然撩起蹄子扬起头嘶鸣。
“抱歉,抱歉,几位伤着没有?”徐主事命人牵住了马,赶忙向那几人道歉。
谁知那几人丝毫不理睬,一个二流子摸样的人动手将徐主事推翻在地,指着他骂道:“好胆,纵马伤人,说几句道歉的话就了事了,马主人是谁。”
明翠见这一帮人凶恶吓得都哭了,徐主事被手下搀扶起来,言道:“各位兄台,这畜生不听人使唤,闹性子,有什么办法,也是一时无心之失,我看这样道个歉也就过去了。”
“原来如此,老人家这么说来,这姓张手段是毒辣了一点,但却不是个滥杀的人。”郭娉婷言道
屋主长长叹了口气,言道:“滥杀不滥杀我不知道,反正那日我在县衙前闹完事,半夜又被抓回县衙,对着那姓张的小子,骂了足足半个时辰,骂了他八辈祖宗,不过他也没有拿我如何,只是对我说道‘我杀了你儿子,你骂我这一顿也是应该的,只是之前你儿子给孙府效力,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他说到这里,我当时又骂了一句‘屁,这西北这么大,你不好生呆着去,非要夺曲县作什么,你不夺曲县我儿子怎会死在你手上,你这个龟孙子要么将老汉我杀了,要么就给我滚球。’”
这话说完,郭娉婷和明翠都是低笑。明翠笑道:“老人家,你骂他龟孙子,不就是骂他是你死去儿子的儿子么,那他怎么了还忍了你了。”
屋主叹了气说道:“还能怎样,他假惺惺地说我不杀你,我也不滚蛋,以后我见了你就躲成不,说完我就被从衙门里碾出来了。可怜我老汉白发人送黑发人,老来无人送终,吴家从此绝后了!吴家从此绝后了!”说完捶胸嚎哭,两行泪从皱巴地眼眶流出来,她的内人也依在门框边垂泪。
郭娉婷与明翠听了对望一眼,都是心下凄然替那屋主悲伤。
当夜,郭娉婷向商会众人宣布明日清晨一早,就返回的消息。众人听了也是无话,曲县眼下这样子,恐怕今年很难撑得过,郭家虽有财力帮曲县走出这难关,但平白无辜的为何要去帮别人呢,安定郡虽有饥民数万,但眼下天下纷乱,这饥民何止数百万一个一
第六十一章 红颜多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