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在这里几年,他已经对这个学校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归属感,现在要将他踢出局,说句老实话,他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啊。
于是乎他找了一切可能搭得上的关系,但是都于事无补,那些人像避瘟神一样的避着他,避不开的也都打着哈哈,全然没有以前那种兄弟有事两肋插刀的豪情。
“表舅,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沈园灰头土脸的坐在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面前,垂头丧气的问道。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中年人教育厅的副厅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沈园,这件事情让自己在s市的教育界也颜面丧尽。
听着表舅的责备沈园不敢说些什么,值得喏喏的听着。
“这是洪书记的意思,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了,你啊吸取教训吧。”王副厅长他不能了一口气说道,然后起身离开了。
一番话如同霹雳一样。现在一切都晚了,市委书记的指示谁然不提供,谁敢阴奉阳违,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