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志通俗演义》看的津津有味。
说起来王宏泰,也是一生蹉跎。
洪武三年,太祖下诏开科取试,因为天下初定,太祖皇帝求才若渴,便下令各省连式三年,中举之后,免会试赴京听选。
王宏泰是次年辛亥科廪生,怀揣着梦想和热血,准备参加这年辛亥科乡试。
结果,得了绞肠痧,好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不过这一病带养,就是一年多,错过了辛亥科的考试之后,这本来也无伤大雅,反正连考三年。
可是,天不遂人愿,老父亲与世长辞。
这下守孝三年,不能参加科举,结果却没有想到,三年之后,太祖皇帝发现科举上来的都是一些书呆子,让他们读书写字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治理国家可不是一介书生能够干了的事情。
于是干脆便取消科举,命各地举荐贤才以用。
这一蹉跎,便到了洪武十五年才重新下旨开科,十七年才恢复了正式科举,而十八年才成定制。
而王宏泰也从当年热血青年,到了不惑之年,这眼看半百,当年的雄心壮志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如今衣食无忧,便致情于诗词歌赋,花鸟鱼虫,准备颐养天年,欢度余生。
“先生。”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王宏泰一愣,这分明是张牧的声音,可是张牧从未找过他一次。
“进来。”王宏泰带着几分好奇的喊道。
这个时候,张牧进入了房间,王宏泰看着张牧,不由的一惊。
张牧自从棺材里爬出来止之后,没过多久便成了傻子,这两年,每次看到张牧,张牧都是一脸的呆滞,目光游离,有时候疯的厉害,甚至敢对孔夫子的画像吐口水。
他感念张牧父亲对他照顾,便对张牧多少有些偏袒,就算是张牧傻了,他也希望张牧少受一些委屈。
可是,今ri跪在他面前的张牧,俊朗的脸颊上,目光炯炯有神,神情肃穆,和之前的张牧,判若两人。
“牧哥儿,你这是?”
“先生救我。”不等王宏泰说完,张牧便磕了一个响头。
王宏泰一惊,虽然这头他也受的,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大事,急忙起身扶住了张牧问道:“这从何说起?”
“先生,家父去死之后,府内便是姨娘掌权。只是,这周姨娘视我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三番四次谋害于我。亏我一路装傻充愣,才活到现在。如今县考在即,她断然不会让我入学。现在哪能够救我的只有先生了。”张牧留着热泪,神情激动的说道。
“据我所知,这周太太虽然是做事虽然是有些偏颇,但是也不至于谋害你xing命吧?这件事可不能乱说。”王宏泰猛然听到这个事情,加上张牧一贯的表现,谁知道他是不是又疯了,所以才故意试探问道。
“何用我乱说?这两年家中连番三次失火,每次都在我卧房附近。多次投毒,也亏我机jing,这才逃出魔掌。如果我不装傻充愣,如何能够活到现在?”张牧一脸恳切,目光真诚的望着王宏泰,他心里知道王宏泰顾虑什么。
“好吧,就算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怎么不跟族长言明?反而来求我?”王宏泰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继续试探道。
“先生有所不知,次乃我府丑事。我本不打算说,但是也被逼无奈。周姨娘和房族长张炽有染,两个人私通多时。张炽yu霸占我府产业,便和那个毒妇同流合污,狼狈为jiān。我一个黄口小儿,如果跟族长说这些,族长会相信我么?”张牧解释道。
“牧哥儿,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可关系到了两个人名节。你说他们私通,可有证据?”王宏泰有几分相信了。
“我张府上上下下人尽皆知,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外人风言风语也是有的,村夫村妇之言,岂能相信?”王宏泰已经这把年纪,对张家了如指掌,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就十分可怕了。因为,他一直怀疑当年张牧的父亲母亲暴病而亡,太过仓促,中间怕是有什么猫腻,如果是真的,这后背的故事,足够掀起了张家轩然大波。
“先生,我已经被逼走投无路。您都不相信,族长如何相信?他们二人苟合本就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怎么能让我抓住把柄
第5章 说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