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艾——沫!你给我听好了,今年你必须要把自己嫁出去。不然,老娘就直接抓一个男人扔到你床上,将一切生米煮成熟饭。我和你爸现在就想抱个外孙,如果你一天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你就等着我亲自动手!”
“不要——!”
这是一个令人恶心的梦,梦里阮秋芹手拿长扫把,身穿黑披风,脚踩黑云,面露夜叉般诡异笑容,双眼凶煞。
四周忽地黑风肆虐,辛艾沫莫名地被人扒了所有的衣服,在一阵猥琐声中无助地扔进了一间装满男人的屋子。
惊慌中坐直了身子,望着四周漆黑的一片,忽然觉得头痛得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的敲过,撕裂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握紧拳头捶了捶太阳穴。
“嘶。”
腹部一阵刀刺般的疼痛,辛艾沫不禁深皱眉头,紧咬嘴唇,强忍不敢动弹。
自从初中来了初潮之后,她的身子就一直被这坑爹的绞痛缠绕,父母不知道为这事找了多少的偏方奇药,但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
昏昏沉沉地穿上拖鞋,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缓慢地下床。苍白的脸上爬满了密集的虚汗,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从乱葬岗中爬出来的一样,倘若现在有个人站在她的面前,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
卫生间的灯昨天刚坏,如今黑得像是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恶魔,贪婪地期待着她的进入。
望着这乌漆墨黑的厕所,辛艾沫不觉提着胆子地走了进去,这虽是她的家,但黑夜深深依旧那么渗人。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让辛艾沫刚刚准备脱裤子的手顿时停了下来,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慌乱中手心里忽然多了一撮毛茸茸的东西,辛艾沫惊讶地皱着眉毛,心脏害怕地跳动着。
大晚上的,这是闹得哪一出。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身上的虚汗也越来越密。
又不能开灯,她只能凭借着手感,赶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慢慢的凑近鼻子闻一闻,一股淡淡的幽香应该属于某种洗发露。
这不是自己用过的牌子,难道刚刚是个人。
黑暗中她再次瞪大双眼,细算着家里是不是有贼进来了。
“你是谁?”辛艾沫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
对方却一直不吱一声,这让她的心更是慌乱,激动得手上一用力,耳边传来“咚”的闷声。
“啊——!”
又是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声音中还蕴含着歇斯底里的疼痛。
“怎么了?!”
突然的光亮刺得辛艾沫睁不开眼,抬手遮住双眼,待到眼睛稍微适应一点,才发现自己的猜测一点没有错。
“辛艾沫?!”方楚手拿电筒,直直地照着辛艾沫蓬头散发的一幕。
“方楚!”
那个娇滴滴的声音一跃从我的耳边窜出半米远,我瞪大双眼看着对方只穿了一件粉色蕾丝边文胸以及同样是粉色蕾丝边的三角内裤。
“宝贝,别哭。”方楚坏笑着某种女人的头发,甜言蜜语地安慰着。
这话只听得我有些恶心,无视这两个骚包,我啪地关上卫生间的门,侧头看见我刚刚的棉垫依旧安稳地躺在坐便器的一边,优雅地撕了点卫生纸转圈地擦了擦被人坐过的坐便器,放好棉垫。
不觉肺腑还好那女人没用我的棉垫,不然肯定得痔疮。
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上厕所的舒畅,耳朵却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方楚,我疼,你帮我揉了揉。”
娇滴滴的声音,媚得辛艾沫全身的骨子都酥在了坐便器上,顿时有种瘫痪的感觉。
“她是谁啊?太吓人了,我的头发都被抓掉了,疼死我了,你看啊。”梨花带雨的声音,哀怨地伸手勾着某男的脖子。
“嘿嘿,谁让你大半夜上厕所的,吓坏了吧,来亲亲。”说完就霸王上弓地搂着女人的蛮腰,调戏地咬上她的嘴。
“嗯~~。”不情愿地躲开男人的攻袭,“先说这个女人是谁,难道是你的老婆?”
大姐,你眼瞎啊。他要是我男人,我现在非
第一章 讨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