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山上，电芒大放，那本来就不是很高的山峰又是被削去了一截。不过那扇往生门倒是坚硬无比，竟无半点损伤。
没有了雷电的加持，白虎相当于少了一层防护。陈晓默和李妍卉立刻使出浑身解数来攻击白虎的要害，但百招过后，两人始终无法突破白虎身畔的那层雷电护罩。
可能连白虎自己都觉得不耐烦了，它大吼一声，身上的雷电护罩化作一股强大的真气流向四周扩散。陈晓默和李妍卉自然是难逃一劫，再一次被震飞出去。
陈晓默人在空中，思绪却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凌云疾风咒的口诀，一字一句，是那么清晰，又是那么灵动……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剑号巨阙，珠称夜光。果珍李柰，菜重芥姜。海咸河淡，鳞潜羽翔。龙师火帝，鸟官人皇……
一个个文字在他的脑海中闪现，蕴含着一股神秘的自然力量，在他的心头萦绕不去。
慢慢地，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是他大师兄刘大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晓默，你既然学习了五行之术，就应当知道，单单将凌云五行咒生搬硬套地学会是没有用的，即便你勉强掌握了天山五式，那也达不到五行之术的最高境界。”
“那什么才是五行之术的最高境界？”陈晓默不解地问。
“天地与我同在，万物于我心中。五行即自然，若有朝一日你能感受到自然的力量，便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天山五式也不过是剑圣前辈对自然之力的领悟罢了，说不定你也可以创造出比那更加厉害的招式！”刘大山的声音徐徐飘来。
一阵阵东风吹过，抚摸着陈晓默的全身。
他轻轻念道：“五行之术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
第六十九章 第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