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窝在了我的内心深处。
现在重要的是那个女郎中背后可能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要我小心提防。
我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引得修真大鳄们用女人来把我勾引?
在这七个人中,我的天资都只能算是中等,他们都没有享受到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享受到?
难道我穿越时真的携带着什么宝物?
更有可能的是我想多了——他们也许只是运气太背,只遇上了男郎中和伪娘郎中,其实女郎中很普遍……
但万一真的是第一种可能——自从我父亲发现那个玉简后,迷局就一个接着一个……
算了,还是等到中枢台吧,那里知情人多一些,只要想调查,很快就能知道女郎中到底是勾引者还是很普通的现象。
通过刚才与现在的交谈,我知道了那六个人的名字,现在可以再也不用少年去称呼他们了:摔跤少年叫作肖员,听起来一股子朝廷官员的味道,这大概是他的父亲所期盼的,只可惜此人童年就被迫上山打官兵,少年又入了“邪派”,虽说是被逼无奈,但此生要这个梦想,恐怕比登天还难了,这名字也就变成个笑话了;结巴少年叫作岳江,在长江的一条分支河流上的一艘木船出生,也许是为了感谢这条江祖祖辈辈养育他们老岳家,就叫了这个名,打算把他培养成新一代的打鱼人,现在走向了另一条更有前途的道路,但这名字也不算俗气;高个少年叫作薛设眼,他家不是战乱逃迁的,因此按祖宗规定必须要按字辈来取名,按他这辈分就该取一个“设”字,恰好眼睛很大,因此得名;矮肥少年叫汪播,在春耕时出生,他的父亲不是个有文化的,又不愿意花钱请个读书人取名,自己琢磨了半天,就取了这个富有劳动气息的名字;高壮青年叫冷石斤,据说出生时足足有十斤,骨头硬得跟石头差不多,他的父亲认为他的名字必须要符合这两个特征,也不请先生,取了这个一语双关的名字;头圆少年叫作李豆,家中开豆浆铺子的,出生时大腿被滚烫的豆浆撒到了,他的父亲认为这正是他继承他家做豆浆事业的预兆,隐去个浆字,单名一个豆。
七人都是腿脚利索的,一路说说笑笑也没耽搁时间,很快就到达了传送法阵。
对不起,我迟到了一天,大年初二奉上……
第十章路上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