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说了这里笑了:“这传言最近在各大道门广为流传,据说那里面的东西对修道之人很人作用,不过我们太一教不是这么认为。”
“开发商姓海,有官方背影,世袭富商,这个传言可能是他故意传出来的,这样提高了他那地下通道的价值。”
“如今全国,甚至全世界各地的道派宗门都纷纷赶往天州,想进那地通道看看。”
“姓海的狮子大开口,每进去一个人,要交十万块钱,还只能呆一天,你说他黑不黑?”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说这个和我有一毛线关系?我到了天州市,买块手表,买点黄纸和朱砂,马上就走人。
本来还想问问天州当地人,那铜炉是什么东西,现在看看,最近还是不要拿出来好。
萧慎一边说一边在看我的表情,见我无动于衷,要么是演戏很像,要么真的对什么战场古迹没有兴趣。
这感觉,有点像对牛弹琴,他也突然没了兴趣和我说话。
萧慎虽然不说话了,但是那张含好像很喜欢和我说话,在边上不停的套我的话。
别看她才二十出头,贼精贼精,说话一套又一套,要是换成以前的我,很可能连暗恋奶油妹的事都一股儿和她说了。
不过现在,我气定神闲,摆出一副与我年纪不同的城俯,和她说话滴水不弱。
我两人说了好一会儿,张含没在我身上问到有用的东西,这时,天州市到了。
“到了,谢谢诸位啊,我下车自己走了。”我呵呵一笑,作势开门。
“等下开。”驾驶员着急,车还没停呢。
他看了一眼张含,张含也很无奈,只好慢慢停车。
我下车走人,临走前向他们挥挥手表示感谢,很快就消失在他们面前。
“这小子没一句话是真的,看起来年轻,却像个老狐狸。”张含这时脸色一变,从笑容满脸变的一脸冷笑,看着我的背影不停的阴阴道:“他背上的剑,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闻到了,有一股淡淡的丹木味,这是丹木剑,很可能是铁丹派的人。”
“铁丹派来人,这也是正常的,不过铁丹派怎么会派这么年轻的人来?我看他平平常常,不像是个道术高手?”驾驶员老董皱着眉。
“我总觉的他身上有股阴气,这阴气?”张含在边上冥思苦想:“你们不觉的吗?这么热的天,他一进来,我就感觉车里的空调降了温一样,一个青春阳光的少年,阴气这么重?像个死人一样,哼,玄幻宗要么是他虚构的,要么就是个下三流的阴门歪道。”
“算了,大事要紧,先去战场古迹,这小子,我有预感,以后还会碰到。”萧慎一锤定音,三人开车转向别处。
我还不知道车中三人在议论我。
我现在正在天州市里找商店。
被他们在车里一说,我觉的自己确实有点扎眼。
全身衣服破旧也算了,背着个包,背着着剑。
尤其这年代,又是夏天,没有好的掩护,背着剑很明显。
还好天州有个古玩市场,我像是个搞古玩的,要是到别的市,走在路上非常扎眼的。
我先找到一家商场,用当天师傅他们给我的一万块,先替自己买了两套换洗衣服。
我又不喜欢穿名牌,名牌也不是很懂,都是挑偏宜的买。
接着又买了块表。
我对表的要求是质量。
万一再和人打架,摔到地上不能摔坏,这块表花的钱有点贵,用了我五千多。
接着我买了一个大精致点包包背在身上,除了那把剑,所有的东西都放到包里。
当然了,其实我也没什么东西。
就是师傅留给我的一幅画,一幅地图,还有两套衣服,两本书。
那块代表宗门的腰牌被我系在皮带挂在裤子里面,玉佩我挂在脖子上。
我全身上下也就这点东西,最扎眼的就是那把剑。
我不喜欢这把剑,想把他处理掉。
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这把剑杀了我们村上好多人,而且,好像不是我们门派的东西。
师傅生前只叫我保管好宗主腰牌和玉佩、图画三样东西,这把剑都没提到。
第十七章战场古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