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管他呢。
走在连接大门、砖块铺设的走道上,站在旋转门的前面。
明明不是节假日,但校医院门前冷冷清清。
"现在真的是上班时间吗?"我将脑袋歪向石苓人。
“大概是受了那些匿名信的影响吧。”石苓人解释着。
那些雪花般飞向专案组的匿名信,比起十年动乱时期的大字报算不了什么。虽然上miàn 都是些捕风捉影的话,在平时哪个部门都不会受理,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但首都大学的校领导通过不同渠道做出解释,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各位教授导师也表现得更卖力,以前学生们开假条、泡病号的举动被一扫而空,甚至轻伤不下火线,也难怪校医院门可罗雀了。
石苓人显然做了不少功课,看来就是这样没错。
顺便一提,他也把这所医院现任的副院长从头到尾调查了一遍,马千禾,现年四十岁。出身杏林世家,因故沦落至此。
不过有件事我仍jiù 想不通。"马副院长的双亲也是中医师吧?"
马家的医术是由上一代代代相传下来的,马副院长理应继承了父母的医术,却成为了外科大夫。
我直接把疑问说出口。
"没错。"
"这么说来,他们应该会发现儿子离经叛道之举吧。"
"应该知道吧。"
石苓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既然知道,为什么让他……?"
"还不都是生活所迫。中医学早就没落了,谁还顾得上miàn 子问题。唉,反正马副院长的双亲早就过世了,根本无从确认。"
"是这样吗?"
"等你当上父母的时候自然会懂啦。"
石苓人尴尬地摸了摸平头。“说起来马副院长也是倒霉,明明学兼中西,才华横溢,却因为一起失败的手术而名声扫地,也被军区医院扫地出门。”
"是吗……"
我做出模棱两可的答覆,脑海中浮现报纸上看过的脸庞。
只是一起普通的预约流产手术罢了。然而,产妇不幸引发了血崩,撒手人寰。
更郁闷的是,当预定的主刀大夫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
——对不起。
根据报道,迟到的马副院长对着躺在病床上,盖上被单的产妇,用颤抖的声音道歉。
业内人士都说他一点错也没有,只是运气不好遇到天子脚下例行公事的堵车而已,所以根本没必要道歉。
可是,身为女性的我没办法把话说出口,只能默默点头。做女人,总要经过苦难才能摒弃一切幻想啊。
"怎么了?"
石苓人窥探我陷入沉默的脸庞。
"没什么。刚走神了,走吧。"
我宛如斩断负面思考般带头打先锋,打开附有装饰的门扉。
我按下电梯按键。但是却毫无反应。石苓人提醒我,电梯旁的柱子上挂了个"维修中"的牌子。
只好转楼梯了。石苓人向我报告之后,离开大门绕到建筑物的侧面。
"他应该在里面吧。"
我再次按下门铃,把耳朵贴在门上。
里面传出"匡啷"的物品碰撞声响——
然hòu 是人跑过去的脚步声——
可是马副院长办公室的门依旧紧闭。
有股淡淡的烧焦味传了出来。
——状况不对劲。
"我们绕到后面看看。"
从面对墙壁的通风管冒出一缕白烟。
"不会吧!"
我跑到附近的窗户旁边。
"该死!"
因为是毛玻璃的窗户,所以看不
第一百零一章新步步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