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泽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其实,你的想法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觉得天上地下,面子最重要。不过随着年纪的增加,我觉得人活着面子确实很重要,但这重要也是分场合的,有时候,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丢一下面子其实也没什么。”
&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说要让你丢了自己的人格。至于怎么权衡个中的利弊,想必不用我多说了。”
舒泽其实并不在乎这几个钱,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孟子涛明白个中道理。
孟子涛当然也明白这是舒泽为他好,而且听了舒泽这番话,他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一些,刚才都已经做出表态了,又何必还这么扭捏?
另外,他虽然不缺钱,但多赚点钱用来助学,这不也是功德无量吗?
孟子涛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言行,问:“席正真是怎么说的?”
舒泽说:“大家都不要争,但出去了之后,他要用钱或物交换咱们的东西,至少要同意一件,咱们也能换他的,你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说:“这到是没问题,但藏品的选择呢?总不能让他把好东西都挑走了?”
舒泽说:“他同意让咱们先挑,但螭虎耳剔红宝瓶……这五件东西里面,除了剔红宝瓶之外,他还必须要再选一件,我说要找你商量一下。”
舒泽说的这五件东西,就是房间这些藏品中最好的五件,孟子涛一听就明白了席正真的想法,因为如果同意的话,席正真至少可以轻松得到五件之中的两件,只是比自由竞价少了一件而已。
而且如果是自由竞价的话,席正真还要付出不菲的代价,现在这个提议对他来说还是挺合算的。
相同的道理,孟子涛他们如果想要省点精力和钱的话,这个办法也是比较合理的。
权衡了其中的利弊,孟子涛还是答应了这个方案。
双方有了默契,挑选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很快,九件古玩都选了出来。接着,大家就把站在门口的贾世英叫了进来。
舒泽直截了当地说:“贾掌柜,这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从这件螭虎耳剔红宝瓶开始。”
&十五万。”贾世英说道。
&是,你都开价四十五万了,我们还能怎么竞价啊?”舒泽皱着眉头说道。
&觉得我是瞎子吗。”贾世英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摆出一幅讥讽的表情。
舒泽也不觉得尴尬,说:“既然这样,那你把东西的价格都报一下。”
贾世英也不废话,直接就把剩下那几件古玩的价格指了出来:“你们也别还价,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见贾世英摆出一幅爱要不要的模样,孟子涛他们都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都答应了下来。
孟子涛和舒泽选的藏品一共价值两百八十八万,数字到是挺激励的,不过价格就令他们不太满意了。
好在,现在的市场行情,古玩的价格上涨也很快,一年之后就能卖个好价钱,比放到银行里吃利息强多了。
转帐、打包、离开,半个多小时后,大家就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饭店,准备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不过,由于价格方面需要保密,双方就让赵宇成和那位青年,先在包间外面等着。
由于双方的关系不太好,别说孟子涛觉得别扭,席正真同样也是如此,只不过,在座的都是“演员”,哪怕不喜欢对方,在这个时候也都虚与委蛇,把厌恶都放在心里。
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客气话,席正真说道:“孟掌柜,一会咱们交换的原则是什么?”
孟子涛说:“如果要以物换物的话,必须要价值相等,至于其它,可以协商。”
席正真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孟子涛的想法,说道:“可以,不知道你们想换我这三件中的哪一件?”
孟子涛不知道席正真为什么让他们先选,不过,这种时候,他当然不可能客气,看向舒泽,对方示意凭他决定,于是,他就说道:“我比较中意你那件香筒,不知道席掌柜肯不肯割爱?”
所谓香筒,其实就是古代用来净化室内空气一种用具,或者祭祀用的供具,如果为前一种用途,使用时一般是直接将特制的香料或是香花放入香筒内,香气便从筒壁、筒盖的气孔中溢出,是古代富贵人家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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