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时候,郑德士抬头朝下面看了哈,发现了对方的掷弹筒,他大叫起來:“再闪,小鬼子有掷弹筒。”
掷弹筒这玩意,在200米-50米的距离上,实在是个大杀器,白流苏的嘴角不由咧了咧,伸右手朝郑德士做个标准手势,意思是一起出击,她负责哪个持步枪的,郑德士的任务则是那个掷弹筒手,郑德士竖起了大拇指,明白,
村直飞快的从弹囊里取出了一枚榴弹,正要往炮管里放,忽然,“呯”的一声枪响,鸠山又开了一枪,然后,他只觉得面上一热,抬头看时,却见鸠山大睁着眼睛,脖子上喷着鲜血倒了下去,他手一松,人就准备朝旁边翻滚,这时,他的身前,“哒哒哒”的轻机枪声音响了起來,他另一个同伴樱山扶植的机枪打响了,“呯”的一声枪响,夹杂在机枪声里近乎不可闻,但村直不知为什么还是感到了一股由衷的寒意,一股疼痛迅速的布满他整个的神经,他眼前的世界忽然变成了血红色,
白流苏突然出现的方式大出了鸠山的意料,她平端着枪,采用侧跳的方式忽然跳出了藏身的地方,这一跳虽然是侧跳,却依旧跳出了将近两米的距离,也就是说,她一下子就出现在了道路的中间,两米的距离,以鸠山这个位置來说,其实只需要轻轻的晃动一下枪口便依然可以锁定了,不过,就是这枪口轻轻晃动的一瞬间,对于白流苏來说已经足够了,
于是,在村直听起來时一声枪响的枪声,其实是她和鸠山两个人共同合作的结果,
白流苏无疑是在进行一场豪赌,赌注就是她和鸠山的性命,鸠山不愧有神枪手之誉,这种情况下那一枪依旧击中了白流苏的左手臂膀,立刻造成了她粉碎性的骨折,不过在这场豪赌中他还是输了,白流苏那一枪却击中了他的脖子,
枪声一响,郑德士就站了起來,一枪就击中了村直的面门,村直自己看不到的,他身前的樱山却有幸见识了,那个身形彪壮的支那人一枪就打碎了村直的面门,
第五章华北危急(七受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