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官复原职。
再回到京城,一切都物事人非,皇后娘娘依然尊贵如昔,荣家也依然受皇恩盛宠,荣定彥也依然风光无限,女人无数,其中一位是被进贡来楚国的亡国公主,被皇后娘娘赐给了他为妾。
他风光无限,荣宠一身,可她白初月却凄然无泪,身如浮萍。
建光十三年,白宇作媒,她嫁给了右翼营副都统为填房,却嫁过去不到三个月,楚国再次起兵征战,这次征战地是周国。
建光二十年,大军再次凯旋归来,周国虽然没有彻底攻破,却从此对楚国俯首称臣,成为楚国的附属国。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八月十五,举国欢庆,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大军归来,她带着丫环挤在万千人群中,怔怔的看着那着那奢华炫艳的金色龙辇上坐着的帝王,以及后面凤辇上坐着的皇后。
她和人群中万千百姓一样恍恍然的跪下去,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那样的一抹令她头晕目眩的的炫金色,那样的霸气,那样的尊贵。
而她等来了征战七年的丈夫,打了胜仗回来的同时也带回来了两名姿色曼妙的周国进贡上的女子。
建光二十二年,她的丈夫儿女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却无一是她所出。
建光二十五年,她被丈夫的侧室陷害至死,死时,三十八岁!
而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建光三年,她,十六岁!
这一年来一切都按着她梦里发生的事情在慢慢的发生!
今天春选时,父亲和梦里发生的一样,有意让她参加春选,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光怪离奇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梦里发生的事情再一一发生。
她把其中利弊都一一提父亲,父亲惊讶,细想之下,虽然觉得她的话太过杞人忧天,但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得罪荣家不起,只好打消了让她参加春选的念头。
毕竟有一她到了父亲的心坎里:白家虽是官宦之家,但和荣家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太远。
要不是母亲与荣家三夫人也即是荣定彥的母亲是手帕交,以白家的家世又怎么可能和荣家攀上关系?她又怎么可能与荣家公子荣定彥指腹为婚?
荣定彥何其受宠从他执意要退婚一事上就显现出来了,他要婚,荣家二话不,就退。
也许所有人看来,荣家已经补偿了白家。
可是,荣家不但没有补偿于她,还让她一生凄凉。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要她一个弱女子来承担所有的错。
就因为荣家,就因为荣家……
白初月低头垂眸,袖子里的双手握的更紧,指尖掐进掌心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上天既然怜她,让她得此奇遇,她怎能,怎能再让自己活的有如梦中那样一世凄凉,就连死都死的悲哀?
从去年投湖醒来后,她就发誓,这一辈子,她白初月绝不会再让自己过梦中那样的生活,绝不!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想,绞尽脑汁的想,她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那个梦,之于她来,就是先知。
她知道京城中与她熟悉人的所有人的命运,知道天下大局。
要想不重蹈覆辙,她唯有让自己嫁的比荣家更高,更有权,更有势。
可是,这谈何容易?放眼整个京城,能压制荣家的家族不是没有,但是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与荣家为敌?
除了……皇家!
以她现在的身份和姿色,她要真想嫁入皇家易如反掌。
可是,既然上天对她如此厚待,她怎能辜负让自己委屈嫁给那些无权无势空有皇族身份却又年老之人?
一年多来的徘徊,她终于决定孤注一掷,选一个全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曾经想过嫁给战神王或者想过嫁给安王楚毅。
嫁给这两个人,前者,是继皇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战神王,掌天下兵马大权,确实是夫婿好人选,可是他娶了周国的公主,她只能为侧妃,虽然战王妃深居简出,到最后攻打周国时更是以死明志,她就算能做上王妃之位,也依然算是个填房。
上辈子,她做了两次填房,如果有选择,她绝不愿意做
098是否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