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嘛,明知道会输,还是忍不住要搏一搏。”苏铭说。
老伯一愣,紧跟着大笑起来:“世上赌徒都是一个样,不输光不肯离场。阿叔就祝你好运喽。”
“也祝你好运。”苏铭冲老伯挥了挥手里的马票,带着南宫回到了会员席。
第二场很快开始,一场一千米的中短途。这一场之前,苏铭没有去和马儿们沟通,只是凭着马经上那些专家给出的建议,随手下注的,结果两万块分分钟打了水漂。
第三场开始之前,苏铭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看来这些鬼砖家的话完全不能相信,要是信他们的,赔到倾家荡产当裤子!
带着南宫和第三场的十二匹马,挨个谈了谈心。
这一场和第一场的赛马有部分重叠,大快活还在,出人意料,第一场那个出了丑的狮堡龙居然也在。
大快活这次信心满满,眼神里斗志满满的;而狮堡龙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大不了不让我参赛的样子。
看来这是一匹有故事的马。
回到投注点,又看见了那个老伯。
老伯捏着一张独赢马票,神采飞扬,看起来第二场赢了不少,估计赚了十来倍。
看见苏铭把马票随手丢进垃圾桶,老伯摇着手里的扇子,走过来,洋洋得意的说:“后生仔,输了吧。大陆有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阿叔没有说错吧,两万块白白就送与马会,还不如带着靓女去酒吧啦。”
这次走的近了,才发现这个老伯小臂上有一团纹身。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握着扇子的手一直在颤巍巍的发抖,好像是受过重伤的样子。看样子,这老伯年轻时候。很可能以前是混社团的。
香江这样老人很多,年轻时候混社团威过,带劳力开bens,到老因为受伤或者各种原因退隐,晚景凄凉。无儿无女孤身一人,整日赌马听戏,和年轻人吹水打发时间。
这老伯有钱买马,还能坐在会员席,至少说明经济上还过得去,不是那种穷困潦倒,惨到露宿街头的落魄大佬。
不过这不关我鸟事,我一个党员,难道还怕一个退休的大佬?苏铭呵呵一笑:“大陆还有句话,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可是党员,那点钱就当捐助慈善事业了。”
老伯夸张的笑起来:“后生仔,用解放军来吓阿叔啊!”
两人都是开玩笑,说说笑笑的,就轮到了苏铭下注。
他这次只买了五千块独赢,南宫的心越来越大,居然买了一千多赔率的三重彩,按她的话来说,要中就中大的!
第三轮比赛开始。大快活一马当先冲出马栏,从头到尾都保持了巨大的优势,以三个马身优势领先第二名,冲过终点。
南宫赔了一千块。苏铭大快活独赢,十一倍,赌资又攀升到六万多快。
有了之前的经验,苏铭大致也摸准了那些马的性情,沟通的更加有效。
接下来的两场,苏铭买了五次。三次看走眼输了,两次看中赢了。
赌马以小博大,输只是很小的本金,赢一次,却是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的收入。
两次买中,一次是还是66倍的连赢,一次是220倍的单t,赌本骤然翻到了惊人的72万。再多的话,就不用现金结算,直接打卡里或者赌马账户里。
南宫的包包里已经塞满了现金,这丫头笑的脸都快麻木了,抱着怀里的包包,就像报了个大胖小子似得跟在苏铭后面。
“喂喂喂,我们赢了这么多钱,马场不会派黑社会暗中打劫我们吧?”南宫看过不少香江电影,有些不放心的小声问苏铭。
要是地下非法赌场,赢这么多钱,肯定是走不出去的,但马会和跑马场可是正儿八经的官方背景,不要说赢60多万,就是赢6个亿也不会发生南宫说的这种情况。就跟买**彩似得,中了奖的人不但不会被特区政府追杀,政府还会帮你保密,提供安保。
之前一直冒充老资格的社团退役老伯,现在也不倚老卖老了,跟在苏铭后面,把苏铭当成了一盏明灯,苏铭买什么,老伯就跟着买什么。
买完一注之后,老伯握着扇子从后面跟上来,把苏铭拉到一边,神秘
第三百一十五章 赌场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