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你也快回去吧。”
柳心眉转身，便吩咐巧儿道“巧儿，明儿一早我要沐浴。”
“是的，夫人。”光照在柳心眉的眼角，她才从睡意中悠然转醒，太阳在窗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晕圈，巧儿的影子恭敬的落在门前。
她起身想动一动身子，发现起床有些困难。
“巧儿。”她喊了一声，门外的巧儿推门走了进来。
“夫人，沐浴的水已经备下了。”巧儿对着床榻上的柳心眉道。巧儿很聪明，从来张口叫柳心眉都是夫人，从不已二夫人相称。
柳心眉应了一声，想起来，身子像是散了架一般，她撩了被子，巧儿看柳心眉身子虚弱，上前，扶住了她。
“巧儿，让他们抬到屋里来吧。”巧儿嗯了一声，少一会，浴桶被抬了进来，水也倒好了，上面飘散着一些玫瑰花瓣，随着蒸腾的水汽，玫瑰香味溢散开来。
巧儿看着都已妥当，便悄然带上门，退下了。
柳心眉褪下了**，看到自己胸前暧昧的痕迹，又想起了朱贵的脸来，然后愤然的将衣服往床上一扔，将身体没入浴桶。
她拾起一片玫瑰花瓣来，沾染了水，显得娇艳欲滴，柳心眉却看到了黯淡的边缘，微微敛起，玫瑰离了枝，终是要枯萎的。
撩了水，看到肩上的吻痕，她的目光久久的落在肩上，眼中闪过厌恶和愤恨来，她已经不止一次的想除了朱贵了。
恍然间，隔着萦绕的水汽，柳心眉的心思早已飘远。
在柳心眉的记忆里，爹爹这个词是陌生的。她并不知道爹爹是谁?只是在九岁入了贾府，贾老爷看着她的脸，又看了看娘的脸，笑着道“这眉眼倒是很像你呢。”母亲柔柔一笑，目光对上走出来站在门口的四夫人，笑容快速的收了起来，拉着她快速走开了。
14 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