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心观察撒克逊人的一举一动,如果发现异常,立刻向他报告。不过,当来到这个营地,一切都是那么平和正常。
森图马鲁斯大人是不是有些多疑了?特纳杜斯毫不怀疑克勒蒙斯的指令是从森图马鲁斯那儿来的,他一边暗中嘀咕,一边小心推开一个撒克逊小孩,担心孩子身上的泥弄脏了他在雅典精心缝制的衣服。
旁边的雅易安却是喜气洋洋,这一路,他终于感到自己是个人物了,路过的各个还忠诚于罗马的野蛮人部族首领都对他很客气。
“我要那个!”被特纳杜斯推开的撒克逊小孩指着他身上的银质剑钩说道。
希腊人苦笑了一下,现在不用问雅易安,他也了解了野蛮人的习俗,没有人比野蛮人更慷慨好客的了,闭门拒客被认为是一种丑行。每个野蛮人都会按照他的家财情况尽力款待客人,如果主人无力招待,他会介招另一位东道主给他的客人,陪同他前去,并不需要另一家主人的邀请,另一家也会同样殷勤地招待他们。就尽主人之谊而言,对待熟人和陌生人是没有差别的,每当客人离开的时候,随他要求什么,就送给他什么;同样,主人也毫不忸怩地向客人索取礼物,他们非常爱好礼物,但既没有施恩望报之心,也没有受施必报之念。
所以,一路上。特纳杜斯身上的各种精美小饰品快被索要一空了。此刻他只好无奈地掏出个神使赫尔墨斯的小雕像,把那个孩子打发了。
那个孩子如获至宝,转身向一栋木头房子跑去。看来是要向自己的母亲去献宝了,后面还追着几个嚷嚷着要看雕像的孩子。
特纳杜斯向一栋最大的木屋瞧去,那里正传来阵阵轰饮声。
晚宴还没开始,他们就等不急了,几个首领居然就先聚在那里开喝了,野蛮人还真是可爱。他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大木屋内的情形并不象森图马鲁斯侍从想的那样热烈。四个日耳曼首领神色凝重,难以相信那些热闹的喊叫声是从他们嘴里发出来的。
“恺鲁曼,喝啊!”切鲁西巨人先是大吼一声。然后使劲压低声音,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情。
“对,不能饶了他,他今天喝酒喝得象个娘们似的!埃德勒。你给我闭嘴!我们三个脑子加起来也比不上海尔曼。既然他让我们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乌伊尔毫不客气的说道,除了海尔曼,他是唯一能让埃德勒听话的人。
海尔曼,这个年轻撒克逊青年首领,此刻正紧蹙眉头,一声不吭地盯着手中的纯银酒杯——那是凯撒送给他的礼物。
“放心,这么好的葡萄酒我才不会放过咧!难得森图马鲁斯总督这么慷慨。居然把他窖藏的美酒送了这么多过来,我们今天有口福拉!海尔曼。你说话啊,你有没有听见我们的话?”恺鲁曼显然有些急躁。
“你们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漏!朋友们,如果我没猜错,我们有麻烦了!”海尔曼把一杯酒倒进喉咙后开口了。
“什么样的麻烦?”为人精细的乌伊尔问道,同时也没忘了大喊一声“好酒!”
夜幕悄悄的降临了,已经修筑得差不多的桥梁,无精打采的横在河面上。
那些疲惫不堪的罗马士兵,早就沉沉的进入到了梦乡,他们大概做梦也都想不到在这个时候,野蛮人会打起了这座桥梁的主意。
从森图马鲁斯决定对野蛮人用兵,并且开始架设桥梁到现在,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野蛮人的袭击,这也让他们彻底的大意了。
他们大概永远也都不会想到,一个人已经回来了:
日耳曼联盟执政官:恩斯特.勃莱姆!
二百多条人影幽灵般的出现了,已经酣睡过去的罗马人,完全没有预料到危险正在悄悄的朝他们逼近。
成功的干掉几个士兵后,王维屹亲自带领的二百多日耳曼战士出现了......
一桶桶闻起来刺鼻的奇怪液体,被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的日耳曼战士泼洒在了桥面上。他们的执政官告诉他们,当火焰触碰到这些液体上,就会燃烧起熊熊的大火。
说实话,日耳曼人并不是很相信这样黑乎乎的液体会有这样打的效果。
汽油全部倒完了,一直到现在为
七百六十九.撒克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