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看不惯云烨和一匹马分食一份饭食,自己砍了一根更加粗大的竹子,照样施为,也吃到了香喷喷的竹筒饭,皆大欢喜,只是第二天有一点小小的后遗症,全身起了大片的红斑,奇痒难忍,忍不住挠一下,会有黄色的水珠渗出来。
“云烨,怎么回事,你给他们下了毒?”窦燕山有自己的锅子,不喜欢用竹筒做饭,所以逃过了一劫。
“公子,是竹子用的不对,不是他下的毒。”老管家是蜀中人士,这点常识还有。
“他也吃了竹筒饭,为何会没事?”
老管家苦笑着说:“他运气好。这片竹林里有朱砂,你看竹子的纹路隐隐泛红,丹毒就是这个样子,都是老奴疏忽了,没注意这片竹林的异状,云烨医术高绝,不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所以他就挑选了那一丛没有红色的竹子,这些人被他算计了。”
窦燕山阴沉着脸来到云烨面前说:“你看到他们用有毒的竹子做饭,为何不提醒?”
“窦兄,小弟是囚犯,如果可以,小弟巴不得他们全部都被毒死,换你在小弟的处境,会不会提醒?”
“云烨,你现在就是我的聚宝盆,好好的想一些发财的法门才是你的活路,否则,你的ri子会过得苦不堪言,看你有食物给马吃,明ri起,你的粮食减半。“
其实很好,每个人都要负担自己的粮食,云烨在成功的弄病几个人后,身上的负担也减少了一半,背着粮食袋子走山路,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旺财的身上背负着两大袋粮食,那是窦燕山的配给,明明山下就有平坦的大路,自己跟着窦燕山只能走小路。
走了大半夜的小路,一是人困马乏,尤其是旺财从来没有被人家当成过牲口使用过,现在倒好,每天背着重物,在山路上行走,虽然也曾躺在地上耍赖,虽然也曾故意把粮食袋子在树上蹭得掉下来,迎接它的只有窦燕山的皮鞭。
见云烨红着眼睛要扑上来找他拼命,窦燕山抽得更加的起劲,旺财的大眼睛里全是泪水,哪怕单鹰强迫它减肥的时候,也没有动过它一指头,如今每抽一鞭子,浑身的肉就抖一下,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天亮的时候,云烨从新生的草芽里给旺财寻找伤药,可惜,只有蒲公英,无奈之下,云烨把蒲公英连根拔起,捣成糊糊,给旺财敷在身上,没有什么效果,只是一个心理安慰。
旺财的大肚子以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每天云烨都能听到它的在响,它总是处在饥饿状态。饥饿让它不得不重新拾起一匹马的本能,开始自己寻找鲜嫩的青草。
粮食这东西会越背越轻的,一队人马满载着从蜀中购置的粮食去了大路,这里已经是蜀地和南诏的交界处,窦家多年的经营还是有效果的,老管家领着他们以做生意为名,出了最后的城关。
窦燕山发现自己的队伍开始莫名其妙的死人,一个在小解的时候,踩中了猎人的小陷阱折断了腿,被晃过来的尖刺扎成了刺猬,,还有两人在吃完饭的时候忽然发了疯,为了一点小口角开始斗殴起来,开始所有的人都在看笑话,多ri的野外生活,让每个人都积蓄了一肚子的不满。
当其中一个一刀捅进同伴的肚皮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不对劲,想要按住发狂的同伴,却被他舞着刀子追杀的四处逃窜。
无奈之下,窦燕山一箭放翻了发狂的同伴,眼见他嘴里吐着血沫子,还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叫,众人心中全是兔死狐悲的哀伤。
窦燕山把云烨从头到脚搜索了一遍,没有毒物,浑身上下除了一团丝线再没有其他的物件,不可能是云烨捣的鬼。
接受搜查接受的心安理得,一边刨着碗里的蘑菇,一边看热闹,看到云烨舒坦的的样子,窦燕山的牙都要咬碎了。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林子里的生物也多样化起来,云烨甚至看见了几只涂着红嘴唇的猴子,在山间快速的攀援,难道说自己已经到了南诏?
一道巨大的瀑布彻底让云烨知道了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巨大的轰鸣声让人心悸,只有云烨知道,这道在世界上都数得着的瀑布,现在一定更加的壮观。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黄果树瀑布远没有后世那么壮美,水流湍急,从断崖上落下来,气势极为雄宏。
可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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