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所谓命运弄人,当他想要冷眼旁观失态发展的时候;来自岭内的故人却是给他带来一个难以拒绝的建议和要求……
而在秋操的观礼台上,我一边享受这三枚身体的手感,一边回味和消化着近期来自海对面的消息。
作为某种意外之喜和所得,随着宗泽在西湾口海战大破来自倭国船团,击沉和俘获至少三分之二船只,其余逃散不复的消息,新罗方面的征战事宜到了这一步,也已经是初步尘埃落定了,
毕竟这么一大只船团,放在偌大的扶桑之地,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组织和拼凑出来的,必然还涉及到相当高的层面和足够数量的参与者;
有这些俘获和证据在手,足以以国朝的名义对扶桑方面进行严厉的质责和追究了,就算目前还没有办法出兵登陆扶桑的北朝,而采取实质上的惩罚措施,但不代表就不能进行后续的交涉和要挟了。
而在断绝了大规模的外援,又在京畿道的决战被打断脊梁骨,被赶出根本之地的后百济国和扶桑军,虽然在大同江以北还有规模不等的残余力量,却是很难再形成什么气候了。
日后就算是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海上运力,可以突破和渗透船团的巡逻和警戒,对于当地的大局而言,也已经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了。
这样,我就可以留下一些巡防查禁的水军,而将混成船团的大部分力量都给调回来,毕竟在南方的局面延边下,显然更需要这些宝贵的水面战力。
当然了,虽说我还可以赶在下雪之前,再加一把力完全将这个后百济国赶尽杀绝;但是这么做固然是痛快一时了,但却并不符合淮镇在后续的利益诉求;一旦没有了外部的威胁和由头,淮镇这次出兵的价值和意义,也将很快不复存在了。
毕竟,我可不是兴师动众派兵跨海过来,纯粹为了发扬风格善事和履行国际主义义务的。有一致敌人的存在,才有妥协和团结的继续基础。
剩下的就是后续战果和权益的瓜分,以及各种善后处置的交涉与谈判了,比如对于新获得地盘中所属人民的编管和屯垦安置。
由于战后的利益划分当中,与京畿道为首实力相对完好北方诸侯的矛盾和压力下,让南方那些邀约和追随过淮军作战的残余诸侯们,本能的进行了抱团。
由此赵隆为首的东征将官,也获得了一个比原本全罗道藩家联盟规模更大的,继续由淮军负责协调和裁断,并提供相应武力保障和威慑下的,所谓新罗南五道残存的二十六家诸侯,所组成的互助同盟。
当然了说是互助同盟,其实还是在淮镇的主导下,维持一支择选各家藩兵中的精干健儿组成,由淮镇派遣军官和士官为骨干进行训练和装备,上万规模的常备武装作为日常机动和应急的力量;
而按照盟约,所属诸侯们将各自领地内的收益,拿出两三成到五成不等,以金钱或是实物收成乃至特产的形式,来提供给同盟作为维持所费,也等于是向淮镇输款纳贡而换取保护的代价。
因为经过了后百济国之乱后,大多数幸存下来的地方诸侯领下,可谓是相当贫弱和空虚,就算他们通过淮军地武力仲裁和分配酬功,瓜分和吞并不少那些家系断绝或是卷入叛乱的“无主之地”,而获得更多的地盘和人口,但也是急待休养生息和解除军役来获得更多劳动人口。
而淮镇也在新罗南方诸道,通过土地置换和有目的的强制人口迁移,得到了从全罗道、庆尚道道江原道,沿海的连成一片的平原地带,大概十五个小郡的地盘。
!前被按照地理走势和城邑分布,在全罗道以外暂时划成四个权设的大州,进行直接管理和屯垦。这时候,通过击败后百济国,所俘获的弥勒教信众和解放的大量被裹挟人口,就得以派上用场了;
再加上,后来报复和惩罚性得从北方诸侯的领地上,以通敌和协从叛乱为由所挟带回来的大批青壮年,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通过交易和土地置换,落到了东征军的支配下。
因此,这权设的四州之地并不缺乏人口和劳力,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保证他们大多数人,能够活着度过这个冬天了。
因此,为了降低新占地盘内的压力,除了追加一笔六万石粮食和其他物资过去之外;这些新罗人其中
第九百九十二章 跌宕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