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好事。”
坠儿不解地看着她,心说这李嬷嬷可是老糊涂了?
崔明月毫不客气,怒道:“你可是老糊涂了!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我受了气,那笔银子又被那个娼妇留下了,她现在还有我的把柄,我处处受制,算什么好事!”
李嬷嬷不紧不慢,扶着崔明月坐下来,福了福身子道:“少夫人别急,听奴婢慢慢说。沈如初现在嫁人,但所嫁之人并非我们公子,虽说让马家丢了颜面,但也断了公子的念想,以先前公子对她的痴心程度,若是她嫁到了马府,即便是当妾的,但恐怕要和少夫人您平分秋色,现在她是有妇之夫,断然不可能再进马府,这对您来说不是好事么?”
崔明月深呼一口气,冷道:“继续说。”
李嬷嬷道:“只要能栓牢公子的心,公子整个人都是您的,何愁那点银两?何况崔家也不缺那几个钱,就当给一个穷鬼赏赐了。沈如初不是笨人,她虽说出了那样的狠话,却绝对不会主动去衙门告发您,那样无异于自找麻烦,不到迫不得已,她断然不会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来主动找您的麻烦。”
崔明月冷哼一声,道:“她去衙门又怎样?难不成马家还镇不住一个小小的衙门!”
坠儿看了一眼李嬷嬷,恭敬道:“嬷嬷的意思奴婢明白,那件事即便她告到衙门,马家固然是不怕的,但若她手里真的有确凿的证据,即便对外马家能保您的周全,难保对内,公子爷和老爷、夫人对您没意见?”
崔明月一怔,是了,若是失去了马家之人的信任和宠信,她这个马家少夫人也做到头了吧?
“那你们说要怎么办?难不成让我堂堂一个诰命夫人坐以待毙,被那小贱人抓了把柄要挟?”崔明月气道。
李嬷嬷道:“主子,这不是坐以待毙,是静观其变,以静制动。我们若是主动出击付出的成本实在太大了,上次的事您难道忘记了?听说那文旭待她十分上心,派了人步步不离地保护,我们之前的行径已经打草惊蛇,这次若是再出手,更怕要动用更多的人力物力,万一公子知道了……”
崔明月怒道:“这样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
李嬷嬷微微一叹气,道:“先不动,他们此时对马家应该早有防备,若是贸然行动,恐怕得不偿失,不如先谋划一下,然后借机行动,就不行他们撒土不漏!”
坠儿道:“奴婢觉着嬷嬷的话有几分道理。”
崔明月目露凶光,抓起另一个果盘,李嬷嬷急忙接过去,哭丧道:“小祖宗,这个青huā瓷金贵得很!又是夫人赏赐的,若是不见了,岂不要怪罪下来!”
崔明月气哼哼地坐下来,想发作却也无奈,道:“罢了,罢了,那点钱就当给那个小贱人买棺材吧!迟早让她死在我手里!”
李嬷嬷看了看地上的青huā瓷碎片,冲门外一嗓子喊过去:“作死的蹄子,怎地不小心,打坏了这么宝贵的物件,就是要了你们的命也赔不起!还不到外头墙根处跪着!”
两个外间伺候的小丫鬟战战兢兢地挪了出去,想要辩解却不敢开口;崔明月冷冷道:“还磨蹭什么?滚出去,再不然让你们跪陶瓷渣滓!”
且说,沈如初拿了崔明月的那笔钱不是买棺材,而是买了药材。
她最近开始抽出空闲在安阳城的药材市场寻一些好的药材,按照她的打算,自己迟早要开个医馆,从宫氏医馆独立出来,早做准备,未雨绸缪,遇见又好又便宜的药材,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松月虽然不识字,但记性好,沈如初教过她如何识辨药材的真伪好坏,她记得很清楚,一来二去倒成了沈如初的得力助手。
就在崔明月诅咒的同时,沈如初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这是谁在骂我?”沈如初随口说道。
松月笑道:“哪里有人骂您,八成啊,是爷在想您。”
沈如初听了这话,愣了半晌,看着松月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是个闷葫芦,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俏皮话了?
松月却以为沈如初是怪她不知尊卑开主子的玩笑,急忙道:“奴婢知道错了,夫人请责罚。”
沈如初小手一挥,道:“你哪里有错?说得挺好,你方才说得话很俏皮,很好笑!”然后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还
080生怨恨崔氏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