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迷,我们是否可以趁势进攻,一举击溃敌军。”
刘璟摇了摇头,“他们不是敌军,我们的敌人只有张允一人,现在击溃他们,就像砸毁家中的值钱之物,我可不想那样干,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做,贾云混进去了吗?”
“回禀守,贾军侯扮作逃生士兵跟随陈朔逃上岸了。”
刘璟脸色露出一丝冷笑,“那么我也该上岸了,水军就交给你!”
“属下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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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军水寨利用了一片天然湖泊,水寨位于宜城县南十余里的宜南湖内,这是一片面积约顷的中等湖泊,和汉水连为一体。
湖口宽约丈,可并行数十艘大船,平时有道铁拦住湖口,不准外船进入,同时设立了两座岗哨,不断有哨船来回巡逻,荆州水军的千余艘战船便静静停泊在宜南湖内。
军营却在岸上,占地近千亩,由一千余顶大帐组成,位于宜南湖北岸,军营以西紧靠汉水,由于水军长年驻扎在这里,所以宜城县的居民大部分都是水军将士的家眷。
夜幕中,拦住湖口的铁放下,一艘艘战船缓缓驶入了宜南湖内,大船陆续靠岸,水军士兵们纷纷下船。
很多士兵连午饭也没有吃,加上天色已晚,他们早已饿得饥肠咕噜,一个个争先恐后向军营奔去。
张允尽管也是心烦意乱,疲惫不堪,但他是主将,很多事情他必须考虑周全,江夏水军就在汉水内虎视眈眈,士兵可不能放休息。
张允随即命令一半水军及艘战船部署在湖口一线,防止江夏水军突入水寨,另外派出二十支巡哨队,在宜南湖附近巡逻,监视江夏军从陆进攻水军大营。
水军大营内一片喧哗,一群群士兵正聚在帐外用晚餐,一支支火把照亮了营盘,人影晃动,叫骂声、狂笑声混杂在一起,使大营内变得格外嘈杂混乱。
一名屯长打扮的军官快步走过一座座大帐,来到西南角的一座大帐前,大帐门口站着两名士兵,军官对士兵拱手笑道:“这里是冯将军的大帐吗?”
两名士兵上下打量他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姓曹,是冯将军同乡,我和他一同长大。”
士兵听他口音和冯司马一样,便点点头,“你等着!”
一名士兵进去禀报,很快,帐帘一掀,别部司马冯毅快步走了出来,他一眼看见军官,大笑道:“果然是你,五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上前亲热给了军官肩窝一拳,两人又激动地拥抱一下,军官笑道:“二哥,我们有十年未见了吧!”
“是啊!我离开家乡十年,那就是十年未见了,来!我们喝一杯。”
冯毅拉着他进了大帐,这名军官名叫曹云,是魏延的心腹,也是义阳县人,正好和冯毅同乡,且从小一起长大,交情为深厚,他这次是奉刘璟之命前来套冯毅的交情。
两人进帐坐下,冯毅从箱里取出一瓶酒,笑道:“虽然战时不准喝酒,但管他娘的呢!喝两杯无妨。”
他找了两只耳杯,倒了两杯酒,端起酒杯道:“来!干了它。”
两人一饮而尽,冯毅又倒了两杯酒,忍不住恨声道:“今天一场水战看得人万分沮丧,张允也真他娘的愚蠢,竟然去截刘璟的货物,现在人家杀上门了,一把火烧得荆州水军屁滚尿流,想想就窝囊。”
曹云听出他的语气对张允异常不满,他微微一笑,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取出十锭黄金,每锭黄金重二十两,放在桌上推给了他。
冯毅惊得站了起来,“贤弟,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刘守知道二哥家境不好,特地让我送给二哥,给伯父看病!”
冯毅眼睛瞪大了,猛地拔出刀,指着曹云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曹云摇摇头笑道:“我是什么人,二哥还不知道吗?”
冯毅盯着他看了半晌,刀慢慢收了起来,但眼中依旧惊疑,“贤弟,你难道是江夏军?”
曹云笑了起来,“江夏军不就是荆州军吗?我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我武昌,你在宜城而已。”
话虽这么说,曹云也知道今天他们是敌军,他又从怀中取出刘璟的亲笔信,放在桌上推给了冯毅,“这是守给二哥
攻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