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许纯良打开门,道:“殿下言重,纯良实在当不起。”
白眉称秦墨为贤弟,许纯良却是白眉的晚辈,他自然不敢应了秦墨这句师弟。
换做别的地方,秦墨还真会骂他教条古板,但想到这是书院,对长幼尊卑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气色不错,丹药都服用了,”
“沒错。”许纯良点头,随即请道,“殿下里面请。”
秦墨却回头看了看,见姜寒霜不见了,便走进了房间,可他脸色立时就变了,不知何时姜寒霜已经坐在了许纯良的房间里,正自顾自的倒着茶,好像是自己的住所似的,一点也不生分。
许纯良也吓了一跳,他却是真的吓一跳,因为书院里沒有女眷,姜寒霜可谓是最近最独特的一道风景了。
男女授受不清,这位人皇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他自然被吓到了,而且还被秦墨逮了正着,万一秦墨误会两人之间有点什么,他就是跳进渭水也洗不清了。
他正要解释什么,却发现秦墨并沒有误会的意思,似乎早料到了什么,笑着走过去,抢过了茶壶,给姜寒霜倒满了一杯,道:“表姨这心散的还真远啊。”
姜寒霜也不客气,喝完杯里的茶,便指了指茶杯,让他再续上,说道:“彼此彼此。”
一旁的许纯良实在搞不懂,却很是紧张,因为他身体里寄居的东西,若是转移到这位人皇身上,恐怕会酿成大祸。
见他如此,秦墨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免得他露出什么马脚來。
好在姜寒霜并不知道秦墨要做什么,还以为许纯良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出现在房间里而被惊吓,对于书院这一套,姜寒霜打从心底反感。
秦墨坐了下來,却也不在意姜寒霜,只是问道:“如此说來,病沒有再发作了,”
许纯良愣了一下,有些担心的看着姜寒霜,小声的回道:“已经压制住了,暂时不会发作,不过以后复发起來,恐怕会很严重。”
听到两人聊着,姜寒霜却是古怪,上下打量着许纯良,却并未发现任何奇异之处,但她却沒有问。
许纯良的生死,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反到是讥讽的看着秦墨,道:“你什么时候也会给人瞧病了,”
秦墨自然不会答她,对许纯良说:“压制住便好,若是有材料,我帮你再炼制一炉丹药,不过,丹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你若是有空了,还得从源头上着手,越快越好,否则……”
他沒有说完,但许纯良却明白意思,点着头称谢。
姜寒霜古怪的看着两人,正要问话,秦墨却起身离去,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见许纯良恭敬的看着自己,姜寒霜白了他一眼,立即追了出去,直到两人消失,许纯良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秦墨之前的那一番话,许纯良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径直的下了山,往地皇城的虚空阵门而去。
这时候,姜寒霜却是紧跟在秦墨背后,她也不问秦墨,却是一副你即便不告诉我,只要我跟着你,你还能跑得了的表情。
秦墨也不着急,只是径直的往住所而去,他转身关门时,见姜寒霜也跟了进來,笑着问道:“我累了,想歇息歇息,表姨不会想看我睡觉吧,”
姜寒霜顿时面色一冷,突然坐到了桌旁,笑道:“好啊,你睡吧,本皇正好寻个安静的地方想点事情。”
看到他一副牛皮糖的样子,秦墨也干脆,躺在床上蒙着被子,便开始打起盹來。
姜寒霜显然沒想到秦墨真的睡觉去了,见此一幕,立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好啊,本皇看你能耗到几时。”
随即便回过神,真的想事情去了,自从那一日见了东岳地皇,得知了那件事后,姜寒霜便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每次看到秦墨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忍,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天,她都躲着秦墨的缘故。
只是,每日姜寒霜都在关注秦墨,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直到今日这种感觉十分强烈,这才放下人皇的面子不要,也得跟着秦墨。
片刻过去,姜寒霜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神念往被子里探了过去,脸色顿时大变:“虚空之力,”
第109章,姜寒霜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