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离樱站稳身体,拢了拢身上的大氅,这个地方太冷了,果然不适合他来!
很快的,离樱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又恢复到之前的清雅。
“其实,母后在临死的时候,唤的是一个叫离战的名字!”
“你说什么?”圣皇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手腕上的枷锁束缚他的行动,他的手只差一点点就能触碰到离樱的脸,离樱没有动,静静的立在他的面前,俊雅的脸上浮起深深的同情。
同情这个与自己作对了二十多年的兄弟,从头到尾都被嫉妒蒙蔽了理智,他所谓的憎恨其实只是一场空。
母后与父王临终的时候,都许了相同的愿望,想见一见那远走他乡的大儿子!
多说无益,离樱转身,安静的离去。
牢房里发出一阵野兽的低吼,铁链被拉直,像一根绷紧的线。
第二日,负责看守地牢的人慌慌张张来报,
说圣皇引咎自尽。
离樱听了,无悲无喜,淡淡下令:“厚葬他!”
一代圣皇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圣朝将迎来新的春天!可是这春天是否来的有些迟?
因为失踪的几人还是没有找到!
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分割线——
“若薇,若薇醒醒,看着我!看着我!”耳边不断传来急促的呼唤声。
“她发烧了!”
“那怎么办?这鬼地方有大夫没有?”
沉睡中的小女人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明明意识清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说话的两人一个是容恒,一个是夏桀!而在她身边转来转去的是狻猊,柔软光滑的皮毛蹭着她的手臂,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些她都知道,但是,她好困!
身边凉飕飕的,好冷……
若薇情不自禁的往身后那个宽阔的怀抱里紧缩,但是依旧很冷,苍白的唇瓣不停的哆嗦着。
“你抱着她,我去找药!”说完,温暖离她而去,紧接着,另外一个怀抱紧紧的拥住她。
“你什么时候懂得医治了!”
“管的着么?”
一阵混乱的踩踏声,脚步渐渐远了。
冰凉的唇落在她额头上,容恒一寸一寸的亲吻着怀里滚烫的额头,大手不停的搓着她的后背,想用这种方法让她暖和,可是不管怎样,怀里的人依旧瑟瑟发抖,口中喃喃自语:“冷,好冷!”
“薇薇不冷了,等夏桀采了药回来就不冷了!”心慌意乱的安慰着怀里的她。
容恒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拥有英俊的相貌,至高无上的权利,行事作风凶狠残暴,尽管这样,却还有无数的女子为他神魂颠倒,甘心为他沉沦,可偏偏的,这样的他却最终选择她。
容恒紧紧抱着若薇,唇瓣抵着她的额头,双眼死死的望着远处渺小的圣宫!
那一夜的大水将他们冲到这个山坡上,等他们醒来,若薇却不知去向,他们疯狂的寻找,最后在一处小水洼里找到她。
当时大家的呼吸都停止了,她满身的泥泞,全身都泡在水里,小脸雪白的好像一层白纸。
光是回想当时的情景,心都会痛。
容恒又用了几分力,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若薇!”他鼻音很重,双臂缠绕着怀里柔软的身体,此刻他不是容国金殿上的容王,也不是那个笑看天下风云的强悍男子,更不是那沉醉在风花雪月里的糜烂帝王,那么多华丽的高冠压下来,最终却忘记自己也是人,就如同现在,他会无助,会恐惧,会怕……
原来他,是那么脆弱!
“若薇——若薇——”一遍一遍的呼唤着,唤的人心碎。
狻猊在旁卧着,绿眸中的敌意渐渐消失,就算是瞎子也看的出来,容恒对若薇绝对不会有半分伤害!
夏桀回来了,手里提着乱糟糟的叶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篝火已经生好了,容恒亲自将草药在旁边的水洼里洗干净,旁边有个破了一半的瓦罐,容恒将若薇送到夏桀手里,自己起身亲自熬药。
看着容恒手脚熟练的控制火候,夏桀眯起眼:“怎看不出来你会
一百五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