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模一样。我调查过这四名目击者的家人、朋友和同僚。他们都记得当时目击者的确回去说过这事,时间也吻合,可他们都不信,还嘲笑目击者,可见是真事。”阮立仔细看白云归的脸色,沉声道。
“这就是唯一证明谣言是真实的证据?”白云归将唇瓣的雪茄摁在烟灰缸里,“荒唐!那还有疑点呢?”
阮立沉吟片刻,才道:“还有疑点,便是夫人……”
白云归手指微顿,扬动下巴,让阮立继续。
“案发那晚,天气不好,夫人和慕容少爷却不在官邸,去了三霞路七十九号的小公馆。后来我派人去查,发现那小公馆守卫严密,而且让夫人身边的易副官发现。夫人派易副官过来说,让问过督军再去查那小公馆,督军又不在俞州。其他线索查不下去,新闻界又总是追问,民众也需要交代,只得结案。”阮立道。
白云归眼眸微静,半晌沉默。
“三霞路的小公馆是此案唯一疑点?”他问。
阮立肯定点头。
“小公馆那边不方便让你们去,我来查!”白云归最终道。
阮立道是。
回去的路上,白云归一直在想,倘若杀人者是画楼,她一定可以做到不留痕迹。当初她只身去武昌府,若不是她带回来那么多东西,白云归对她所言亦会怀疑。
她又聪明,思绪缜密。
他的手指缓缓摩挲着这些文件,快到官邸的时候,他突然把文件交给周副官,道:“明日下午三点,把这些文件交给阮立。告诉他,三霞路我亲自去查过,没有异常,夫人无嫌疑。”
周副官道是。
她是他的妻,就算证据确凿,他也应该包庇她,何况根本没有证据。他若是去查,让她知道了,不是寒心?
“还有,告诉阮立,三月份夫人回霖城老家,六月份才回俞州的,这件事到此打住,我不想听到不好的传言。”白云归又补充道。
他要让阮立知道,他坚信不是夫人。
周副官应诺。
白云归洗了澡回到主卧时,画楼并未睡下,听到开门的动静,她便开了灯。
橙色灯光下,她肌肤磁白如玉,流转皑皑光润,秋水剪眸盈盈照人,让白云归心头微酥。
“不是让你先睡?”他掀了被子上床,将她玲珑娇躯搂住,吻了吻她的鬓角。
“方才和姜逸中谈了几句,睡不着。”画楼声音轻柔,“怎么样,阮立说了什么?”
白云归没有隐瞒,对她道:“他说你那晚去了亲家太太那里,是此案唯一疑点。我答应去查,叫他安心。我知道不是你,明日周副官便会去回他,说我查过了,夫人无嫌疑。”
画楼微微沉默半晌。
她以为,他一定会试探,一定会去查访,至少会求证般问一句,到底是不是你。
他只是说,我知道不是你。
画楼仿佛明白自己当初对李方景说“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李方景当时的心情。
她扬唇微笑,把小公馆那日发生的事准备都告诉他,刚刚说到要吃蹄筋,他便将她压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不是你,画楼……”
唇落在她的脸颊、眉心,眼帘、鼻端、樱唇,辗转流连,手开始摸索着解开她的睡袍。
严寒欲透锦裘被,淡淡寒意侵玉骨。画楼不住往下缩,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肩头,他的唇却吻遍了她的修颈与香肩,留下或深或浅的草莓痕,吮吸得有些用力,肌肤微疼,却酥麻得叫人心间涟漪阵阵。
画楼喘|息渐浓,挣扎要起身关灯。
白云归将她按住,在她唇线上细细描绘,贪恋着她的香津,让自己温暖气息将画楼包裹,口齿喃喃问她:“我想看着你,不关灯……”
“下次……下次吧!”画楼依旧抵触,又要起身去关灯。
“这次!”白云归这回很固执,结实双腿将她玉|腿开分,吻着她道,“缠着我……”
画楼身子在他的撩拨下,似火般燃烧着,蜜汁浸透了花径,眸子迷乱又浓艳,水润香甜,只待他的采撷。她没有缠绕他的腰际,只是试图推开他的腿,把花心隐藏起来。
“督军,您到底要看什么!”她微扬着头,青稠般发丝在枕间
第一百九十三节幸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