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携着寒夜里的清凉露水气息。
她略微犹豫瞧了床上一眼。
白云归已经睁开眼,低声道:“过来!”
画楼愕然。
“不冷吗?快进被窝……”他又道。声音低下去,有些魅惑,令画楼心头微凛。
她放松自己的紧绷,故作轻松,钻进被窝,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手足冰凉,鬓丝沾了露水,有些潮润,盈盈欲折的纤柔腰肢已被白云归拢在铁箍般臂弯里。他嗅着她纤长颈项,便闻到一股酒味,更加令人沉醉。他声音低沉,微带磁性:“他又怎么了?”
画楼调整一下呼吸,才道:“彭家的人来了……”
她把今日彭补之来访的情况说了,那对双胞胎的情况,却是一语带过……
白云归并不放在心上,应了一声,手却不自觉探入她的睡袍。
她肌肤细腻柔软,令人流连忘返,可惜太青涩了。在这种事情上,白云归算得上温柔的,他会照顾女人的情绪,他喜欢听到身下的人儿真心快意的娇吟,而不是为了应付他而做作的柔媚。所以,他昨晚费很大劲来引导画楼…….
假以时日,但愿能妩媚几分。他心中这般想着,游走的手缓缓上移。
“不行!”画楼声音急促。
他微顿。
她亦微顿,片刻才变了语气,不再那般强硬,有丝委屈:“好疼……”
他则莞尔,不经意间松开了她的睡袍,将她压在身下。那软弱无骨的雪色**。若丝线缠绕他的心头,掌心更加滚烫,烧灼她的肌肤。他声音微哑:“傻瓜,今晚不会再疼了……昨晚那是因为……”
在她耳边低喃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画楼怎会不懂?
她微微闭目,任青丝在枕间缭绕。任他的深吻落在颈项胸前。
作为白夫人,她在俞州人人巴结讨好。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奢侈安逸生活,身边有小姑子、小叔子这些亲人,这是她的好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只要她一日不肯放弃白夫人这份安逸,一日便要为这个名头付出代价……
就算她守身如玉能如何?
她结过婚,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她应该为这场婚姻献出她的贞操,才是正常的生活。
只是为何心里酸酸的?
前世今生。白云归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前世的时候,她是个生理成熟的女子,静下来的时候,也会幻想将来自己会不会被一个男人需要。场景、对白都想象过很多次,直到她死,都没有经历过那些……
今生却来得太早了。
而且,怎么都不对!
缠绵床第的欢愉,不应该是两个人最无保留的时刻吗?不应该是两个人最亲近的时刻吗?
一阵剧痛,是他已经进入,画楼惊呼回神……
他停下来。轻吻抚摸她很久……
最后,她还是只差昏厥,为何他最轻缓的动作,她都不能承受?
白云归很是无奈。他已经尽力了。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轻柔替她拭擦水珠。
两人躺下,他还是轻轻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样娇贵?”
画楼渐渐恢复了理智。听到这话,她淡然道:“女孩子不是都很娇贵吗?督军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她们不是这样?”
白云归微滞,他在外面,美人计是不怕的,照单全收。但是那些女人,他没有碰过。那时坚守的理由,不仅仅是不想落入旁人的圈套,更多是对云媛的那份忠贞。
最甜蜜的时候,她总是霸道说:不准你有别的女人,你只能有我!
那时,觉得很好……只有她,便好!
他轻轻放开了画楼,将她放平在枕间,道:“睡吧!”
画楼想起云媛回来那晚,他说:“这些年,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这句话,只怕是真的。
自己的话,怕是引起他的伤感。画楼撇撇嘴,心中却一松……他没有忘记云媛,他们之间便会平淡很多。
这样仅仅身体上的纠缠,对他们都好。
次日,彭补之上门,见了白云归,还道:“原本家父要亲自来,临行前祖
第八十一节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