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原生气地站了起来,说道:“我不知道您今天晚上怎么变得这么莫名其妙?我是对妹妹有过心思,但那是从前,从前!谁青春年少的时候还不兴喜欢一两个女孩子?犯法了吗?”
乔姨似乎根本不打算顾及儿子什么,就说道:“你年轻时喜欢谁都行,但就是不能喜欢她,从前不想,现在更不行了,你有了杜蕾,有了小虎!”
陆原就像被妈妈扒光了衣服一样,说道:“我说的是年轻的时候,您懂吗?现在早就死心了。”
“谁说你死心了,大家要给小狗改名字你不让,一说到她的事你比谁都上心,我告诉你,你趁早把心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剔除干净,我不允许你背叛小蕾。”
“妈妈,您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乱扣帽子,是不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有这嗜好。”陆原气愤地说道。
这一下说道了妈妈的痛处,乔姨低声喝道:“你混蛋!”
陆原也意识到什么,赶紧住了嘴。是啊,这是妈妈的痛处,在那个年代,妈妈为了他不当“狗崽子”,和爸爸划清界限,不但和爸爸离了婚,还上台批斗了爸爸,后来爸爸进了监狱,那个时候他刚刚会走路,对此一无所知,等到他懂事后,他才知道真相,但是他理解妈妈,因为那个年代就是扭曲人灵魂的年代。他刚才说这句话,绝不是针对妈妈说的,天地良心,他陆原没有混蛋到那个份上,他是泛泛一指,但是他也在气头上,就懒得跟妈妈解释,赌气做在椅子上。
乔姨也知道儿子说这话未必就是要打击自己,再说,当年的事他还小,不过听儿子这么说,她还是涨红了脸,说道:“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小蕾前些日子跟我说,你晚上睡觉,叫出了她的名字!你以为我是冤枉你啊,天底下有哪个当妈妈的愿意冤枉自己的儿子!”
陆原一惊,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妈妈,说道:“我叫谁的名字?”
妈妈使劲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哪?”
陆原急急巴巴地说:“小……一?”
“不是她还有谁?”妈妈愤愤地说道。
陆原笑了,急急巴巴地说道:“您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怎么是我开玩笑,是蕾蕾流着眼泪亲口告诉我的,我劝了她半天,说你一定是累了,做梦说胡话。”
陆原半信半疑,说道:“我可是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不可能的,再说了,军人的意志如钢,就是咬掉舌头也不可能说出心里话的,您别理她,是她多心。”
“呸,你如钢个屁,你以为你是地下党啊?小蕾不知道,我这当妈的还不知道吗?你给小狗起她的名,总想着把她调回来,比她亲爸爸还上心,你还说什么呀说?”乔姨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妈妈的话不像开玩笑,再说妈妈也没有必要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陆原认真地再次问道:“妈妈,是真的?”
“我能骗自己的儿子?”
“那……那您怎么跟杜蕾说的?”陆原心虚了。
“我当妈的能怎么说,劝呗,说你是热心肠,说你们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情如手足,你大小一很多岁,自然拿她当妹妹哄,我只能这么说!”
陆原皱着眉,说道:“但是,小蕾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事?”
妈妈语气缓和了下来,说道:“儿子,人家小蕾不质问你,说明人家孩子懂事,她爱你还爱不过来呢,谁愿意把自己的丈夫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你可是不能不懂事,更不能做混事,要珍惜这个家,珍惜小蕾和小虎。”
妈妈不愧是学校的政工干部,几句话就把儿子说得哑口无言了,这时,杜蕾推开门进来,说道:“怎么回事?原来你们谁都没跟爸爸遛弯去呀?”
乔姨站了起来,说道:“他没在客厅看电视?”
“没有,我听见他出去了,以为有人跟着他呢?”
乔姨说:“坏了,我刚才的话他肯定是往心里去了。”说着,就往出走,要去找丁乃翔。
陆原说:“我去吧。”
陆原先在院里看了看,见没有丁乃翔,就往门口走,还没到门口,就看见明亮的路灯下,老教授正弯着腰,站在门口警务室外面看人家下棋呢。
陆原没有走过去,他站在边上的花池前
147 跟你在一起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