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家伙好生教训。
凤冥迅速反应过来,身子一旋就要挣脱开来,哪知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动作,却险些造成一个巨大的人伦悲剧……
金貅本来冲着他后腰敲去的小手……就这样敲在了他的……
大腿根部。
梨花林里有一瞬间的死寂。
怔愣愣地呆住,金貅下意识握紧拳头,再次探究似的捶了捶黑袍下那凸凸的诡异东西,还顺手轻轻地捏了一把。
凸凸的,软软的,有变硬的趋势,像个大大的疙瘩……这人两腿之间怎么生了这么个奇怪的东西?
等等!两腿之间?
她……好像打到了什么不该打的东西……
金貅倒吸一口气,可是还未等她完全反应过来,下一秒,头顶上已然一阵阴冷彻骨的杀意骤然迸现,然后,一声如雷的怒吼险些震聋她的耳朵:“该死的女人——”
金貅突然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提升了最快的速度,闪电般化成金芒远去。
“对、对不起——”她捂脸,溜得比兔子还快。只剩下满脸红霞如血,在雪白的梨花林里夺目而美艳。
彼时的她虽恶劣爱玩,但脸皮却还没有怎么修炼,是以还薄得很。意外摸了男人的命/根子,让她脸红心跳了好几日,此后更是一见到凤冥黑漆漆的俊脸便深感羞愧,满脸红霞。
虽并非故意为之,可她确实真真切切地调戏了人家,还在光天化日、朗朗晴空之下偷袭了人家的小弟……
金貅想起自己那事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一见到凤冥便脸红要躲,害得寻来报仇的凤冥无从下手气得脸更黑了的模样便笑意深深。
那时的他,和今生的梼杌,除去身份记忆不同,性子脾气却是一模一样的。
心里生出甜甜的味道,在全身晕了开来。金貅眼弯弯,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地填满了心脏。
突然,一个清润的嗓音打破了金貅的沉思与回忆。
“金儿?金儿?你怎么了?”
金貅猛地回神,却看见了一脸关切的天似。
“呃,天似师兄……你怎么来了?”金貅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在吹笛子,身子也能自由动弹了。翠玉骨笛被自己握在手中,安安静静地,美丽炫目,而眼前的香雪梨花海也已然消失不见,仿佛方才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诡异的幻觉。
金貅呆了呆,却忆起方才想起了的那部分回忆,心中的不安与迷惑再次消散了开。
那些记忆,都是真的。
那便好,那便好。
“正巧无事,怕你无聊,便来看看。”天似浅浅笑了,目光却带着丝丝担忧,“你怎么了?怎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可是哪儿不舒服?”
“啊?哈,没有啦,方才只是在想事情,所以走神了。”金貅收起那些情绪,摇头笑道,神色相较于以往,却是多了丝熟稔。
这一年来,天似总是逮着有空便过来看她,因着他殿下的身份,又因他诚意满满,话也不多,她委实不好拒绝,便只能由着他了。
他来得多了,两人自然也就熟了些,她看他谦和有礼,谈吐优雅,心中并不厌恶,便也是欣然接受,听他说些往事与她听,小小消遣一下时光。
“那就好。”天似颔首,拂袖在她的身侧坐下,状似不经意地扫了金貅手中的招魂塔一眼,随即将视线落在了那翠玉骨笛上,“这骨笛好生精致。”
“我母亲怕我无趣,叫翡翠送来与我消遣。”金貅笑笑,随口道。
“还是神貅娘娘想的细致。只是你我相识那么久,我竟不知金儿还会吹笛。”天似笑着打趣道。
“确实不会,因此也只能浪费母亲一番心意了。”她其实会吹,只是吹得并不好。
“那,不如我教你?”
“这,师兄不忙么?可别因此耽误了正事。”金貅微愣,提醒道。
“那些都无妨。说起笛子,你定是不记得了,那时我还真的教过你吹笛呢。”
“咦?”金貅挑眉。
“那时,师傅在你生辰之时,送了你一支金笛。你很是高兴,整日爱不释手地拿在手中不离。可你不会吹笛,又脾气倔强不愿求助于人……后来是我主动找你要教你吹,你翻了我好几个白眼
51脸红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