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方砖并不是很烫,只是细微的砂石很搁脚。
冯梓青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不能坐车。一旦进车里,就会被黑皮夹克钻进来把我们干掉。
黑皮夹克跟鬼魅似得,一会儿出现在我们前面,一会儿出现在马路对面,总是那么微笑着看我们,看得我不由得毛骨悚然。
“你打不过他啊?”走了一会儿,我问在轮椅上晒太阳的冯梓青。
冯梓青没说话。看来是真的打不过。
走到十字路口等红灯,黑皮夹克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斑马线的另一头。
绿灯亮,他随着人流,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走啊!你色盲吗?”冯梓青怒道,自己用手撸轮椅的车轮前行。
我只好硬着头皮推她走,到达马路中央,正好跟黑皮夹克面对面。他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我看不见冯梓青的表情,但她的手,分明在病号服里紧紧握着枪。
“冯厅,你车开的很快啊。”黑皮夹克微微欠身,对冯梓青说。
我不禁心生疑惑。难道他不是冲我,而是从省城追踪冯梓青而来的?
128黑皮夹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