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见过亲家主。”
“哈哈!我已经正式认了染衣之父墨世安为子,自此,染衣和染玉两人便是我墨擎天的孙女!”墨擎天得意洋洋的说道,眉眼间难掩得色,“近来事忙,等日后有暇,定要摆上几桌,好好庆贺庆贺,二位到时可要赏光哦!”他笑得贼贼的,像只狐狸。
南宫烈与秦绵山气的牙痒痒,这算什么,对墨染衣受了委屈的补偿?她若受了委屈,那不就代表南宫藏锋和秦芷卿错了?
两人的私情曝光,所作所为自然也瞒不住,这也就是缥缈峰峰主出手弹压了下来,才只是有这糟乱的儿女情长传出来,不然的话,勾结外人设计同门的罪名,他们是逃不掉的,虽是个人行为,但一定程度上也对南宫家和秦家有所影响。
也正因为缥缈峰峰主的插手,传了话过来墨家,才有墨擎天认下墨世安为子的后续,作为对墨染衣少许的补偿。
如果说南宫家要为南宫藏锋的所作所为买单,那他言传身教的师傅,不是更有责任?
关于这一点,墨染衣也是早早料到,缥缈峰主是一定会保下南宫藏锋的,为了他自己也为缥缈峰。
墨染衣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南宫烈和秦绵山打量。
眼前的女子身形修长,面如净玉,双眸如雾,迷幻似真,朦胧含情,眉眼间柔色尽显,虽不是让人惊艳的绝色,却也是一见难忘的美人,尤其那一双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又似娇羞,又似含怯,又平静深邃难以见底, 一个人的眼睛,怎么显露出那么多复杂而又矛盾的情绪。
两个家主都感觉有些看不透了,听闻这墨染衣还另有奇遇,心中都隐隐觉得,怕是墨擎天抢了人家的两个孙女,不止是补偿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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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墨染衣的诉说很简短,没有眼泪,没有哽咽,语气轻柔,声音软糯,誓将温柔进行到底,在适当的时候停顿微许,贝齿轻咬红唇,极力保持呼吸平顺浅淡如常……
这一番做派,加上她精简了许多的“真相”。
就连南宫烈和秦绵山两人也不得不在心里赞一声“厚道”!
这要换了是另外一个人,怕早就添油加醋,委屈愤怒的状诉了。
但墨染衣没有,她只是“厚道”的说出真相,极大程度的给了二人留脸。
但即使这样,他们两人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某些时候,说不如不说,争不如退,对最为重视脸面的修真者而言,维护了他们面子的“弱者”,是值得同情的,愧疚之心也蹭蹭蹭蹭的猛涨着。
两人对视一眼,事实摆在眼前,墨染衣没有说谎,那两个孽障还真就做出这种坑爹事了,肿么办吧?!
重重叹息一声,“墨兄,是我南宫家对墨家不起!”南宫烈从小到老,还没有今天这样憋屈,抬不起头来。
“事已发生,该思如何解决之法。”墨擎天亦很“厚道”,“虽然他们三人都是宗门弟子,严格来讲我们没资格处置,可家门之名不可辱没,你们两人总要给我孙女一个交代。”
“我家染衣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不能就这么算了!”墨家一个白发苍苍的族老出言道,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其余族老纷纷呼应着,“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给染衣丫头一个交代!”
“虽然是个人行为,可你们家里也有教导不善之责!”
“还有我们家嫁过去那两个姑娘,也得给个说法。”
提到墨染画和墨染锦,南宫烈的嘴角狠抽了一抽。
那两人刚关进后山禁闭……
“锋儿不在,就由他父亲代他登门致歉!”南宫烈咬牙道,这是南宫家最大的诚意了,在重脸面的世家来说,是宁死也不愿与人低头的。
南宫烈做到这一步,多少让墨擎天有些意外,他想了想,随即释然。
丢了老子的脸,却保住了小的,一个变异冰灵根的孩子,还已然是筑基后期的修真者,换了是他也会尽最大可能去保全,就如同他护着墨染衣一样,他们都是家族未来的希望。
“认打认
第二二六章 三家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