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能力,那就自己再夺回来;如果夺不回来的话,那我看他倒是不如赶紧滚开吧。没有能力的人,就算是我月家的长房长孙,我也一样绝不会将公司交到他手中去!”
“我们月家不养二世祖,月家的子弟永远不准在祖荫之下乘凉。真正的月家子孙要一代一代依旧去开疆拓土。在自然的竞争里,优胜劣汰。”
老人说完,身子已经从之前的佝偻里伸直。面上绽放出成功者才会有的光彩。却也随即——还是弓回腰去咳嗽了起来。
恭立在车门边的司机赶紧跑步过来,扶住月中天的手肘,“老爷子……”
“我没事。”月中天摆了摆手。
月中天扭头再望兰溪一眼,“我今天已经说得够多的了。小丫头,即便是我月集团的高管,我也未必会说这么多。至于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兰溪仿佛被封锁在迷雾里,似有所悟,却又完全划拉不出来个清晰的轮廓。
月中天在司机的搀扶之下缓缓走出小巷去,上了车子。黑色的劳斯莱斯昂然而去,穿越晨雾,而前方天际,朝阳初升.
听见办公室门上轻轻的响动,月慕白停下手中的笔,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兰溪走进来先是向他问早安,然后便自如地拿着抹布收拾起办公室来。收拾完了亲手替他泡了碧螺春送过来,搁在桌面上,还向他莞尔一笑,“月总,请喝茶。”
月慕白迟疑了一下,“兰溪,你这是?”兰溪便笑了,“难道月总想看见我横眉冷对?”
“当然不是。只是……”月慕白长眉攒紧。
兰溪一笑转身,“那我先去工作了。稍后将今天的工作日程发到您的oa里来。”
她是恨极了他,她是真的想对他横眉冷对。可是她今早忽然决定不这样做了。因为在镜子里,是她自己第一个看见了自己的神情。如果对人横眉冷对,那么第一个看见的不是那个人,而是自己。时间久了就连自己都会厌烦自己了吧?所以她不要。
她要含笑面对这严酷的现实,她要含笑看待公司的剧变,她更要含笑——等着总裁回来。
就像月中天老爷子所说,为什么只想着要“守”?如果是真正有能力的人,失去的还能夺回来,改变了的还能再改回来。只想着防守便会束缚了自己的手脚,让自己闭目塞听。所以她要首先改变自己。
丁雨面色凝重叫兰溪进办公室去,指着日程皱眉说,“兰溪,可能要跟瑞典那边联络,推迟总裁原定的访问计划。”
“为什么?”兰溪淡然一笑。
“为什么?”丁雨惊愕地盯了兰溪一眼,“兰溪你怎么了?现在公司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道,总裁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到了日期还不能回来,那可怎么办?”
兰溪却摇头,“在商言商,最重言而有信。再说总裁之前已经将访问瑞典的日期向后推延过一次了。如果这次再推延,恐怕会让布洛林先生心中生了嫌隙。”
“况且,”兰溪轻灵一笑,“如果再推迟,布洛林先生难免会追问是何原因。难道我们真的要让布洛林先生知道,是总裁出了这样的事情,从而影响到总裁个人的声誉,以及我们月集团的商誉么?”
丁雨也被问得一愣,“兰溪,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如约前往啊。”兰溪淡然而笑,“只不过换个人就是了。如今既然总裁不方便出行,那么最有资格代表总裁前往的人,自然就是月总。”
丁雨皱眉,“我并非没有这样想过。可是私下里问过月总,月总说现在公司内部事情这样多,并不适宜他此时远行。”
“那我去吧。”
房间里很静很静,静得都能听得见丁雨呼吸的骤然一急。丁雨向前挪了半幅身子,“兰溪你说什么?”
兰溪依旧恬静地笑,“主任,我说我去。从前总裁与瑞典方面的联络,所有的过程和细节我都有跟进,所以这件事情可以说,除了总裁之外我是最了解内情的。所以我去的话最合适。”
兰溪缓缓抬眸,平视丁雨的眼睛,“主任我直到今天都记得,当年入职的第一天,听您做入职培训的时候说,总助是不同于总秘的。总助的职责是要想在总裁之先,做到总裁之先;总裁暂时做不到的事情,要由我们来做。主
117我一定会勇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