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浮起粉红。
阿诺德只有轻轻一笑“噢呵呵……当晚你可是说要告发我,惩罚我,然后还被逼决斗。”
一点都不错,就因为芙蕾莉那倍受触目的美貌和身份,在石室宴会中毫无意义的决斗可让阿诺德大显身手。当然也托斯丁克当日那愚蠢的做法,让自己得到很好的名声。除了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灰袍子的人,混到了宴会当中。
在当日的决斗中,查理·科斯·肖恩的做法不单鲁莽,而且缺乏骑士精神。芙蕾莉本来对查理并不理睬,经此一事更是厌恶至极。公平的决斗理应一对一,公平对战,方显出骑士的勇武和仁义。但反观阿诺德,却以一敌三,虽说结果多少有点残忍,但很多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而阿诺德的身影可是由此而烙在芙蕾莉心中。
“你不是赢了吗?”芙蕾莉双手背后什合,活泼开朗地往后跺了两步“而且还是荣誉地获胜,这不可多得。”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关系。阿诺德也只好继续笑意盈盈“那也是属于芙蕾莉小姐你的荣誉啊!”
“你真会说话。”一语双关说,接着道“你直接叫我芙蕾莉吧!”
抓了抓头的阿诺德实在不适应对付芙蕾莉,只能遵从“芙蕾莉。”对方可十分高兴点头“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次见面的主要原因。”
原本兴高采烈的芙蕾莉形如被泼一头冷水,嘟起嘴看着阿诺德“你这是开我玩笑吗?”
“额……不,不是。”自知惹对方不高兴,也不得不解释“我只是不希望公爵大人……”
听到自家父亲的芙蕾莉,那无忧无虑,早已漫游天际的心情顿然收回。这是现实。芙蕾莉低下头去“是的,我应该是要说清楚的。”
自己早已下定决心。但眼看阿诺德是何等正直不阿,心中更是欣慰,彷如游吟诗人唱到的骑士。而并非女仆侍女们所说的那些,只由下半身操纵的人。
在此之前威灵顿公爵便已经和芙蕾莉有过一次面谈对话。
坐在公馆窗户边上的威灵顿公爵无神地看着窗外,手中的热茶早已凉透。即便填充羊毛的椅子,如今坐起来还真坐如针毡。无非是因为书桌上的一封信,盖有白蜡狮子印章的信件。
“父亲大人。”
芙蕾莉的闯入并没有引起威灵顿公爵的触目,只是微微动了动眼角,视野内依旧是窗外那幻变的风云。
“我已经听母亲说过了,你想让我出嫁。但我只想继续在父亲大人和母亲身边。”芙蕾莉知道自己无权改变,声音变得软弱“至少多待两三年。”
如今已有十六的芙蕾莉早到了适嫁年龄,各个地方的公爵、侯爵、伯爵都有前来到访,他们绕几个圈,待五六天,借各种理由,无一不是打听威灵顿公爵的意愿。确认这位倍受公教重视的圣骑士团长的意向,是否有打算作联婚的意思。
威灵顿咂了口冷茶,冰冷的茶凉透自己的心,却又不能随便放下。自己的母亲和普洛斯科是夫妻,论辈分自己是和皇储同辈,除了自己比他们年长。只有强化皇族之间的关系,加上公教的支持,威灵顿家族将牢不可破。也就此藤瓜关系,取代新王的地位,也只需加以时日。
这是一般论。威灵顿公爵没有顾虑已故父亲西伦亚当的话,也是前人种下的大树。是乘凉,还是另有用途。这只能留到诺顿·威灵顿公爵手上去决定。
“芙蕾莉。”威灵顿慈爱地说道“你希望和谁在一起?”偏袒女儿的威灵顿公爵打算给予芙蕾莉自由。
但芙蕾莉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父亲的意思“只要父亲喜欢。我愿意献出我的一生。”反而显示出为家族奉献的精神。
“是吗?我知道了。再过两年应该也不是问题,你先出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威灵顿公爵心中欣慰,也改变了原来心中的犹豫。
待芙蕾莉安静关上房门后,威灵顿公爵放下那不愿再喝的茶。早已冰凉的东西,又何必再热,热过来,味道也变了。冷眼看去书桌上的书信“父亲,如今就让我自己做主吧!”
误会和理解错误,往往造成不可计量的后果。但也会有负负得正的时候。
女仆再度返回,手中多了两件长巾披肩“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有阿诺德子爵大人的
五十二、主动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