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猛士,我们要弟兄们巡查峭壁吗?”
“不用多,星辰的弟兄,能够发现背后的敌人。我们能够快速解决一切,不要让达坦布玛可汗心忧。”
奥匈汗克小巡逻队来回城壁与峭壁的小道上,明亮的火光可以判明他们的位置,峭壁之上数十黑影持续往上攀爬。陡峭的岩石风化脆弱,手脚触及之处无一不是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必定粉身碎骨。
“哗啦——”
火光照耀,漆黑的峭壁上无比黑暗“那是什么?”黑影中晃动的布条随风摆动。是树枝挂住的破布还是攀登上来的海德威人,黑暗夺去所有的色彩,火光所照耀得到的地方依旧无比黑暗,除了长满青苔带有水分的岩石能够有点色彩外,就是附近数米内光秃起菱角的岩石和峭壁间隙上的杂草。
阿诺德紧贴峭壁,示意尽量贴近岩石和底下头,火光能够照亮的地方极其有限。宽帽子换上了黑头巾,海风吹乱了他的胡子,岩石卡主了他的胡须。走近的另一人向他的弟兄咕噜几句,随手便探手到附近的火盘,一手扔下两支火把。呼呼灼热的两个火球在黑暗中转动,由大而小,极其微小的火光好比星辰,最后被黑暗吞噬,消失。见无大碍的蛮族继续巡查,严防海德威人的偷袭。
“他的火把烧到了我的胡子!”宽帽子压低声音对阿诺德说。
只觉得好笑的阿诺德憋住笑意,用着同情的眼光看了眼宽帽子,趁蛮族回过头来之前努力往上爬。洛桑好生安慰,对着宽帽子细语“胡子是时候要换了个新格调。”也是笑了笑继续往上爬。
“卷毛胡子!”另一边跟上阿诺德的霍根特意找茬“这是苏拉特有的。”
满脸怨恨那火把烧卷了自己胡须的宽帽子自认倒霉“可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当海盗的不得罪人的话,认谁都不会相信。
现取现用的勾爪被涂上一层沥青,黑色的外观在最接近火光的地方不会反光,最靠近峭壁小道的火光,摸索出悬崖峭壁边缘攀登而上的黑影,影子接二连三地覆盖岩石灰白的面积。
“啊喃!”奥匈汗克人惊叫发出的警报,他们发现了攀登而上的奇袭部队。
首先冲上前迎击蛮族的,必然就是阿诺德这位带头人。挥使瓦雷一连砍到三四名奥匈汗克人,每一剑都阻止不了他们口头的警报“啊喃!啊喃!”敌袭,他们在此。蛮族呼唤着同伴,骚动在小镇里造成警鸣,晃动的火光分散四处,但形如流水集中向悬崖这边。
弯刀大概是跟蛮族使用的武器有点类似,短柄,轻便,就像卷卷的胡子“可恨的奥匈汗克人,这刀是为我胡子而献上的。”宽帽子对于被烫卷的胡子意外在意,他的不满在峭壁小道上百分之二百爆发出来“为什么就非要烫卷我的胡子。”
“那是因为你胡子太长,蛮族要给你护理胡子。”霍根砍到蛮族,跟宽帽子背对背的说着。
使劲用背蹬开霍根的宽帽子迎击上前的蛮族“臭小子,你注意点。”拳脚并用,一脚把蛮族给踹下悬崖,底下大海“等你有胡子的时候,我就给你烫上一个左右双卷。”
“噢!这还真是让人期待。”空暇时,霍根还有意地看着宽帽子,用手去摸了摸滑溜的下巴。
精神得很的还有两个人,混战中两人一攻一守,把冲过来的奥匈汗克人给挡在一片小空地上“这里不是船上!”
“对!我宁愿在岸上,在这深入敌阵的环境里,都不要在船上。”两人似乎对于脚踏实地的感觉得到安全感,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否定海上的生活。
“阿卡拉!”几名蛮族大声呐喊,拿着弯刀冲向费迪南德和艾伦处。
剑挑动起弯刀,刀剑似乎在乱舞,眼花缭乱之际,宽厚的铁盾重击蛮族侧脸,松开的手迎来黑色皮靴,费迪南德沉重的一腿把蛮族踢回山下,艾伦使动手中铁盾,格挡在前,利剑在后,一个接一个的蛮族被干掉或是送下山下。没有人再认为两个只有十六七的男孩在这里无所作为,他们认为自己在海上受的罪够多得了。
前来支援的曼德尔觉得作为小毛孩的监护人现在有点不适合,勉励地用他那塔盾像推土机一样把几个孱弱的蛮族给推回山坡下“嘿!不见了魂魄的两个软蛋,干得不错。”船上照顾他们的时间多于他念经祷告的时间,临时的保姆已经是时候转
七十四、急袭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