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道：“这是一个双面间谍。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为岛国或者为米国服务。”
林枫怔道：“不是为这两个国家服务？难道，他还有第三个身份？”
李毅道：“我们调查他的时候，只查到这么多信息，再往下查的时候，对方已经收手了，不再对我存有任何威胁，我也就懒得追查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山本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林枫摸摸下巴，说道：“那他为谁服务？这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李毅指了指桌面上摆着的电脑，说道：“你上过网吗？”
林枫笑道：“当然了。新时代的青年人，谁不上网啊？”
李毅道：“我们平时上的，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网络，是经过网警检查和安全过滤之后的网站。我们浏览到的这些网站，对浩大的互联网来说，并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沧海一角。”
林枫道：“你是说，明网下面，还有暗网！”
李毅道：“原来你也知道暗网这个词。我倒是枉费心机，还想给你解释呢！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能看到的政权，就跟摆在明处的网络一样，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还有一些隐藏在暗处的权势，我们却一无所知，或者知之甚少。但实际上是真实存在的！”
林枫道：“嗯，我知道一点。就好像黑恶势力一样，他们也在维持一个属于他们的秩序。”
李毅道：“那些社团，也有做很大的，但比竟有很多行动，容易显露。还有一些很大的地下势力，他们不为外人所知，很少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却又无孔不入，把持了很多国家的军政实权，尤其是经济命脉，更被他们握得死死的。”
林枫恍然道：“我听说过一些这样的传言，难道是真的吗？”
李毅道：“没有人能追踪到他们，能见到庐山真面目的，不是入了会，被他们同化，发誓遵守秘密，就是被杀害，永远说不出这个秘密。所以，这些组织是不是真的存在，势力有多大，这是无从考察的。至于真不真，就跟鬼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
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 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