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帮手,总多一份希望。否则这么多花灯,她怕眼花缭乱后看漏或是看走眼。
卦燎注意力都在新灯笼上,灯笼上画着一只红眼睛的玉兔栩栩如生,下一次他再上广寒宫去玩时,一定要带去给玉兔看。“不要。”
长生轻轻扯了扯他的小马褂遮住他圆滚滚的肚皮,改用崇拜的眼神瞧他,虽不晓得那眼神装得像不像,“卦燎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么,大丈夫都会帮助弱小的。”
卦燎歪着头,好为难的样子,他不喜欢白鹿不想帮他,可又不想长生不高兴,他的思想艰难的斗争着,最后还是会哄他疼他给他做好吃的的长生分量更重。卦燎勉为其难道,“好吧。”他看向鹿儿强调道,“我是要帮我媳妇,才不是帮你这个坏孩子。”
白鹿朝他做鬼脸,“你才是坏孩子。”
卦燎黑黝黝的眼珠子转了转,“这里每日发生的事,土地爷爷都知道,我们去问土地爷爷,或许他知道灯笼扔哪了。”
“对啊。”长生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土地爷掌管一方土地,帝都每日发生的大小事,应该逃不过他的眼,怎么她就想不到呢。“卦燎真聪明。”
鹿儿听得卦燎的法子倒也可行,高兴道,“那我去找土地庙。”
“不必,我可以把土地爷爷叫出来。”卦燎说完好像张口要喊土地的名字。
长生捂住他的小嘴阻止道,“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街上的百姓虽是看不到神明,却看得到他们自言自语,或许会以为他们这一大二小神智有问题。长生拉着卦燎和白鹿进了小巷,左右前后的张望,确定真的没人后。卦燎连喊了三声土地的名字。
土地公没出现,倒是把土地婆召来了。
土地婆白发苍苍,手里执着拐杖。与街上普通的老妇人有些像,但又不像,她既不弯腰驼背,也不耳聋眼花,反倒一双眼看着十分精明。
长生笑自己傻,神仙又怎么回耳聋眼花。
土地婆问道,“龙太子何事呀?”
卦燎觉得奇怪,绕着土地婆转了一圈,发现还真就只有她一个出来后问道,“土地爷爷呢,我喊的是土地爷爷,怎么不见他?”
“前几日月老和兔儿神打架,龙王爷和土地前去劝架,本想着一人拉住一个,谁晓得他笨嘴笨舌又笨手笨脚,架没劝成,倒是挨了月老一拳。”
卦燎生气,土地爷爷帮过他,卦燎虽是不喜欢和老头子玩,却也觉得跟土地算是朋友了,月老怎么能打他的朋友,“月老怎么能打他,我叫爷爷给土地爷爷报仇。”
土地婆叹气,土地挨打,这罪魁祸首就是卦燎,只是他们这把年纪总不好跟小孩子计较。
“太子你忘了,你叫他装作月老骗那叫怜玉的男子喝了兔儿神的药,这事月老知道了,就去责怪兔儿神,说他怎么能随便给你那些不正经的药说他玩忽职守,就这样一言不合就动起手了。”
土地如今躺家中养伤,一想到每日这么多事却就她一个人干,土地婆就觉得疲于奔命,一个字累。
长生惊讶道,“卦燎,你给怜玉师兄喝药?喝了什么药?兔儿神?”天上的神仙太多,她并不都叫得出名字,她知道月老管姻缘,阎王管生死……那兔儿神是管什么的?
鹿儿呵呵笑道,“敖岸山的公鹿不想跟母鹿交配,却要跟公鹿成亲的,就去拜兔儿神。不过我娘不许我拜,说还指望着我长大了给她生几头小鹿。”
长生瞠目,结巴道,“这……兔儿神……”
土地婆道,“你们凡间男与女的姻缘都是月老撮合,而男和男或女和女的姻缘则是兔儿神来牵线。”
长生终于明白怜玉怎么一夜间就判若两人,“卦燎,你怎么能这样去整怜玉师兄呢。”
卦燎理直气壮,“谁让他要跟我抢你。”他都没有进行激烈的报复呢,比如用千年都洗不掉的墨汁在怜玉脸上画乌龟。或者半夜溜进怜玉那用弥勒佛能断三千烦恼丝的剃刀把他剃成大光头,让他以后都长不出头发。
“没有人要抢我。”
“那是我听到的,他跟风骚脸那么说的。”
长安眼神里带了责备,“姜曲平时就爱玩笑,他们也就是说笑而已。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这样。”
卦燎闷闷不
第十一章 找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