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施琅满上一杯道:“大哥,何必说的如此悲伤,大哥是官家人物,岂是我等小民可比的呢!来,喝酒。”
施琅一把紧紧抓住王德仁正端着酒碗的胳膊,眼睛紧着王德仁双眼。
“贤弟,你我一见如故,兄弟的血性愚兄是佩服的紧,不瞒贤弟说,愚兄是空有一腔热血,抱国无门哪。早知如此,还不如做那草寇倒好。”
王德仁忙接道:“哥哥怎的说出如此全没力气的话来,若论兄长的谋略、血性、弟也早有个耳闻在先。兄遇此小小挫折想来必时良机未到罢了,将来自有大展宏图之日,何需说出这样话来,让那闲人听了去可不要惹下事端来么。”
“贤弟,你也不必劝哥哥了,我对将官兵早之失望透了,早有挂印离职的想法,久闻神州城城主岳效飞变又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之志。愚兄有心投入他麾下,也盼有朝日把这一腔热血酒在疆场之上,此事还仗贤弟得以引见,不知贤弟以为如何?”
“呃!这个……”王德仁一时语塞,眼见施琅一脸迫切之情,以自己和他的交情,拒绝之话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只好点点头道:“兄即有此心,弟当为引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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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节新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