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

干嘛骗他?

    "师父,徒儿的历练不足,哪谈得到成家之事。"华威习急着去找他师母问个清楚,便急切的拒绝,"就算真要成家,徒儿……也有自己的意见。"

    他的意思是,他想赶快将阿苓带来给他师父过目,徵询他老人家的意见。

    以他对他师父的了解,师父应该会喜欢上阿苓的不拘小节、直率真诚的个性。

    "哈哈……你们瞧,这孩子还会害羞啊!"

    就在华威翟匆匆冲出门口之际,他竞听他师父这么对黄家父女如是说。

    唉!他哪是害羞,他是避他们惟恐不及,只因他心中已经装了一名叫做阿苓的女子,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啊!

    "不对、不对!"香苹又气又急,指着阿苓手中不成形的刺绣成品,"那是个什么鬼啊?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听我的指示,要这样子,上一针、下一针,针什距离分明;左一针、右一针,针针绣线要拉直……哪是绣成一团的。"

    阿苓苦恼的瞪着绣了快三、四个时辰的鬼东东,心底的不满已然就要漾出,"就告诉过你,你姑奶奶我这辈子没碰过这种小铁钉,更别说要把铁钉穿过来、穿过去的,真是合得他奶奶的熊!"

    香苹立时怔住,顺手抄过一支绣花针,恶狠狠的死盯着阿苓,"不是告诉过你,再说这种粗俗的话语,我就要拿针缝你的嘴!"

    而她现在就要这么做。

    眼看香苹虎视眺眺的直朝她走来,手中还扬着那可怕的"小铁钉",阿苓很自然的摆出杀人的架式,"你敢!"

    香苹自嫁给华威翟的师父后,便从没半个人敢不顺她的意行事,是以,当她看到阿苓这般不受教,又加上她自己的心结,当下就想狠狠的给阿苓一个下马威,"你看老娘敢不敢!"

    可她没想到的是,阿苓或许在女工上不行,但手脚功夫可是一等一的。

    只见阿林一记飞毛腿踹出——

    窗子霎时被震破……呃一一是被香苹的身子砸破的!因为,她只是踹了香苹一脚,就让她从屋内宜飞到屋外十里远!


    香苹吐掉满嘴的沙石,气急败坏的再次冲进阿苓的香闺,"你、你竞敢……"

    阿苓也满腹委屈的替自己申冤,"谁教你想用那支小铁钉刺我!"她只是出于自卫而已。

    咦?那她刚才拿在手上的绣花针呢?

    香苹直到这时才惊觉,那支绣花针已在不知不觉中刺入她身上肉最多的部位,她这才发出仿如杀猪般的尖叫,"啊——"

    还好那针上穿着绣线,总算将针给拔了出来。

    香苹的惨状只有屋内的翠云目击,但她当然不敢声张,否则就得回家吃自己了;可屋外的每个人在乍听到香苹的惊声尖叫,都不禁骇然的心忖,这是他们那素以气质闻名的师娘的嗓音吗?应、应该不会吧!

    而同一时间,华威翟仍是站在阿苓住的院落外约十公尺处,在他身前仍有其他的小丫环们禁止他进去见阿苓。

    他不禁好那几天跟阿苓一起无忧无虑的幸福岁月。

    "今天学弹琴。"香苹站在距离阿苓约莫三尺远,深怕自己再被她所伤。

    真的不是她爱说,这阿苓简直是不受教极了……

    教她刺绣,她可以将牡丹花绣成一坨屎;教她绘画,她可以将一幅山水泼墨画画成一团黑压压的四不像;教她下棋,明明跟她说过几百遍车马炮的走法,她却总是"拿象当炮、拿土当车"的胡乱走;教她吟诗,她可以将一首动人心弦。感人肺腑的情诗念得结结巴巴、七零八落,让人恨不得掩住她的口,大呀"哩麦搁念啦!"

    而且,每次香苹恨铁不成钢……呃一一是公报私仇时,只要她一想海扁阿苓,那死阿苓总能化险为夷,将自己的拳脚招呼在她的身上,让她痛得咬牙切齿。

    但香苹却不放弃。

    因为,她向来深信,只要持之以恒,铁柞也会磨成绣花针的。

    而且她还有高招能制伏阿革苓只不过她每次都会在被打得哇哇叫之后,才想到拿出高招来威胁阿苓。

    "怎样?你不想变得气质出众、高雅大方,做个能匹配阿翟的牵手吗?"

    而每回一听到香苹这么说,阿苓满肚子的不爽会立刻化为乌有,转而毕恭毕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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