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此神勇,达到了箭无虚发的境界。张辽却在他身边厉声道;“看,这就是袁熙小子的幽州兵,主角终于登场了,是场硬仗。”许褚一听,袁熙,硬仗,心说太好了,老子他ma的就喜欢硬仗,软柿子我还懒的捏呢。
我的怒火在xiong中狂烧着,袁谭的鲁莽和袁尚的轻率,让我无从着手收拾残局。单看仓亭小城,就知道袁尚根本不具备任何作战指挥的才能。如此重要的据点,竟然没穿衣服,像个赤luo的少女一样,迎风站在黄河岸边等着大家来蹂li。仓亭的城楼太破旧了,到处都是豁牙。上面的马道倒是挺宽,可是没有守城工具,石磨,火油,石灰一样没有。城外本来有环城护城壕,不过由于年深日久,护城河已经干凅淤塞和平地无异,这些袁尚都看到了,竟然没有派人挖掘备战。这可如何是好呢。
郝昭又一次在我的耳边说那句话;“公子,我们能击退张辽,许褚,也打不退后续部队,仓亭以外四五百里的土地和城乡、农田、要道,全部丧失了,仓亭孤城一座,怎么守,守住了,又能做什么?此刻,我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退守黎阳,昭有信心,只要粮食充足,上下一心,可以在黎阳硬撼曹cao五十万大军一月,让他不能前进一步,请公子三思。”
“好,我们撤走,娘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过,怎么撤?”我问郝昭,也问自己。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倘若此刻田丰、郭嘉、贾诩有一个在我身边的,我也不至于如此的进退失据吧。
“来的时候,有没有带桐油。”
郝昭点头;“公子想用火攻?”我苦笑道;“是火遁,不是火攻,你去传令给胡车儿,告诉他让骑兵先撤,步兵每五百人为一队从北门走,我们三个带两千亲兵亲自断后。”
郝昭道;“我和老胡断后可以了,公子千金之躯不能冒险,你有闪失,冀州休矣。”郝昭说的动情,全身跟着战栗,泪珠在眼眶中滚动。
“我不用命,谁肯向前。”这句话,说过很多遍了,但总觉得有必要重复。
许褚发现城中的抵抗越来越微弱,箭矢的密集程度已经成了零星单蹦,大笑道;“文远,你说那袁熙有多厉害,是一场硬仗,看来太抬举他了,我看此人和他的老子兄弟一样,是个废物,你看我们的人已经爬上城楼了,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吗?”
张辽感觉到一丝异样,突然叫道;“不好,袁熙要跑——”话音刚落,忽见一个秀袍金甲的小将出现在城楼上,高声叫道;“张辽匹夫,手下败将,还敢来送死,小爷不陪了。”张辽大叫道:“那里走,将士们随我杀进城去。”看到城楼上的箭矢并不密集,张辽悍勇的号召身后的骑兵,跟着他向城墙冲去。骑兵们冲到城下用手中的兵刃猛砍城墙和城门,转眼间就把四尺厚的木质城门砍出五六尺长的一道口子,城墙上也出现了一溜长长的快要透明的口子。
我向身后的郝昭点了点头道;“放,把所有带来的火砖、木铳全部砸下去,最好把他ma的张辽也砸死,临走,在祸害他一把,快。”
张辽挥舞着大刀,一个劲的仰头叫喊;“袁熙,你他ma的有本事别跑,你敢不敢跟我决一死战,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你等着。”
冷不防,看到五百个垛口上忽然全站满了人,每人手中似乎都拿着方方的东西,他有些诧异。这诧异持续的转念之间。站在垛口上的守城军手上的方方的东西,就全部抛了下来。顿时之间,城下乱石纷飞、烟火连绵,轰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攻城的士兵也在响声中倒下一大片。城下人仰马翻乱成一团。张辽只觉得,自己身边有无数的铁销飞扬飘荡着,来不及多想挥动大刀,把自己的武功发挥到极限,抡开来,把飞旋在身周,无孔不入,比飞刀还快的铁菱角挡在身ti之外。“叮叮叮叮”一连串响声刺ji着他的耳膜,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用大刀挡雨点。
城外的混乱持续了大约三五柱香时间。张辽的腿上和胳膊上甚至后背上都被激射纷飞瞒天席地的铁菱角刺中。不过没伤到要害,他仗着自己快捷的刀法,和悍不畏死的勇气躲过了一劫。张辽带出来的第一梯队五千骑兵可就惨了。
仓亭城下马尸人尸已经堆起一座小山,至少有三千曹军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广达三四十丈的空间里,残臂断肢、被削掉一半的脑袋,内脏
100第一百章程昱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