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诬陷我们的!”陆倩柔叫道,她付出了一切,算计了一切,最终却被别人算计了,这情何以堪?最重要的是如果朱家卖了田地与老底子来赔这嫁妆,她将来要如何在朱家立足?
“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妇,我后悔当初让你留在朱家,朱家是硬生生地毁在你手里了,”朱石匠冷笑连连,“你们那封不知耻的书信,又该做何解释?如果真的闹上了公堂,你三表哥还有前途可言?我家的两个没出嫁的还要不要说婆家?你还想害我们朱家到何时?”
这便是人的劣根性,朱家做出这等丑事,作为家长的朱石匠自己不反省自己的娶妻不贤,教子不严,却将责任一古脑儿推到不是自家人的同谋者身上,以换得某种安慰和麻醉,自家的孩儿拉的屎肯定都比别人家的香嘛!
陆倩柔听得这诛心之语,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怎么都成了她的错?没有姨母与表哥的配合与出头,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弱女子能翻得起什么风浪来?
最是让她心惊的是,她向姨母和朱三投去求助的目光时,看到的竟是嫌弃与冷漠,怎么能这个样子,在两个时辰之前,他们不还是最坚固的同盟么?
“父亲,可就算是这样,赔那嫁妆也不够啊,周玉娥的嫁妆加起来最少有五百两银子……。”朱三呲牙咧嘴地说道,不知那张义的揍人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拳拳见肉不说,还伤肉不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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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