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
“在想什么?”帝修罗一直在专注的替粟宁拆头发,并没有看她,却知道她在想心事。
“我在想……”粟宁握住帝修罗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上,嘴边扬起浅浅的微笑,“你在皇宫养尊处优,就连衣服也是女仆帮你穿,现在为什么又屈尊降贵,为我打理头发?”
“你不是学过心理学么?这么简单的事,不需要我说,你应该也猜得到&#;?”帝修罗停下动作,深深的看着镜子里的她。
“人与人相处,还是简单点好,如果什么事情都要用心理学去推测,太累了,也太不纯粹了。”粟宁浅浅叹息,“所以,我希望以后跟您之间,能够用真心对待,而不是用心机去思考。”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帝修罗的唇边扬起惑人的微笑,只是,垂下眼眸時,他嘴角的笑意又多了一份无奈——
“身为王储,在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背后,也会失去很多东西,比如自由。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无数人的眼睛,皇宫的规矩多如繁星、严谨如锁,我必须以身作则才能建立威信。
但是面对枕边的女人,我并不想过多掩饰,我希望与你的关系能够让心作主,所以,当我想为你拆头发,我就这么做了,不需要想那么多。”
“原来,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粟宁欣慰的笑了,但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颇是随意的说,“不过,您拆头发的动作倒是很娴熟,好像经常做呢。”
“年少的時候,我经常替我母亲弄头发……”
帝修罗说这句话的時候,神色十分沉重,目光也隐隐透露着伤感。
“您母亲……”
“你的头发很美。”帝修罗转移了话题,取下最后一个小发夹,粟宁海藻般的长发完全放下来,像海浪一样披散在身后,自然随意,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丝,温柔的低吟,“还是最喜欢你这个样子,更真实?”。
“那殿下呢?哪一面才是真实的您?”粟宁回头,笑容可掬的看着帝修罗,“昨晚的您和今天的您,姓情大不一样,就像两个人……”
“昨晚我服了药,那不是本姓。”帝修罗唇角勾起的浅笑十分暧昧,单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娇嫩的唇瓣,目光变得灼热,“不过,我是真的很喜欢跟你做ai,你不会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美好,让我爱不释手……”
话音刚落,帝修罗就吻住了粟宁,性感的薄唇深深的吻着她,温柔细腻,眷恋缠绵,仿佛呵护一颗露珠,虔诚深情,他贪婪的吮吻着粟宁花瓣般娇嫩的唇,灵巧的舌娴熟的翘开她的贝齿,与她深入。
一只手捧着粟宁的脸颊,另一只手在她光洁如玉的手臂上辗转轻滑,缠绵抚摸,暧昧的触摸如电流般激起粟宁身体里某种奇异的感官,像触电一样,令她全身传来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
粟宁的身体不由控制的轻颤,渐渐有些沉迷,可是理智却不停提醒她,不可以,不可以……
这時,帝修罗的长指竟然轻轻拨开粟宁肩膀上的蕾丝衣带,缓缓探入她饱-满-挺-俏的雪峰。
“唔……”粟宁抗拒的摇头,可是帝修罗却顺势将她扑倒在小床上,如此沉重,原本虚弱无力的她根本无法动弹……
帝修罗的动作顿住,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抬起头,幽深的凝视着她:“我又想要你了……”
“别这样,殿下,我,我那里受伤了。”粟宁羞愧的提醒,“不能再做了……”
“噢,对……”帝修罗如梦初醒,刚才差点就忘了,昨晚做得太激烈,以致她出了很多血,那里都撕伤了,医生还说,至少十五天不能再碰她,否则会对她的身体有损害。
帝修罗眉头一皱,伤脑筋的说,“要忍十五天,好痛苦?”
“谁让你昨晚那么坏。”粟宁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想起昨晚的事,她到现在仍然心用余悸。
“谁让你那么迷人?”帝修罗亲了一下粟宁的脸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颇是随意的问,“对了,昨晚你也中了媚-毒,不过,我隐约记得,你后来很清醒,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我……”粟宁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难堪的低着头,“我后来去洗手间吐出来了。”
第七十七章是信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