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宵宫听道,大约一定亦没有逃过鸿钧的影响和算计。
胡卢能明悟这些事非,与**情无关;胡卢能脱出鸿钧的算计,一者是穿越而来,一者是怀了一线生机。大道五十,天演四十九;余下的那一线生机并非胡卢本人,而是七彩葫芦法相中的那一粒葫芦籽。造化之奇妙,不外如是。
转了许多念头,生出这些猜想。最终亦不过一声长叹,或者还有满怀的无奈。胡卢刚把心情收拾,就见一缕清风来,化为一道人,正是道祖鸿钧。道祖鸿钧打一稽首,说道:“恭喜道兄,贺喜道兄!”胡卢苦笑道:“悟者自苦,不悟者自求,不提也罢。”
道祖鸿钧面露欣然之色,大约是同病相怜,将胡卢引为知己罢,赞道:“此诚妙言,当浮人生一大白。”胡卢不觉莞尔,接道:“即是如此,你我当会饮三百杯,只求一醉不能醒。”道祖鸿钧叹道:“若能。诚为幸事;可惜……道兄亦已迈出最后那一步。”
胡卢大约能理解鸿钧的心情,笑道:“幸好有道兄相劝,脚虽抬起。尚未落下,还有补救之法。”道祖鸿钧摇首作无奈状,说道,“贫道亦不知是对还是错,道兄不怪,贫道已是满足。”胡卢并不接话。忽然想起前世来,唱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都说道兄已无情,谁知道兄怀真情。”
道祖鸿钧听罢,颇为感怀,忽把眉头一皱,说道:“三清和女娲他们来了,还望道兄配合一下,莫要坏了他等的兴致。”胡卢闻言,岂能不知道祖鸿钧之意?无形中亦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接道:“他等难得糊涂,贫道岂会坏了道兄的一片好意?”
少时,三清、女娲、镇元大仙、西方二圣纷纷赶来,向胡卢道喜。胡卢一一谢过,然后说道:“三年之后,贫道*至混沌,再开新天,另辟新地,诸位道友若有兴趣,可引门人前来观看。”众圣人不及答话。道祖鸿钧忽道:“葫芦道兄根行,不在贫道之下,非你等可比。届时贫道亦会来看,你等若有闲暇。定要前来赴会,必有领悟。”
众圣人闻言,登对齐吃一惊。皆道:“非看不可!”元始天尊心中暗喜,幸好百年前不曾和葫芦道人反脸。如今葫芦道人证了混元,老师鸿钧竟更是直言,葫芦道人道行深不可测;如此一来,当年葫芦道人给贫道的那一承诺,却是行情见涨啊。
作完一会,众圣人各怀心思离去。似西方二圣或者会因燃灯道人之**。生出算计胡卢之心,然则力量对比今昔有别,胜负之数更无悬念,皆不必细述。胡卢将众弟子招来,略略提点几句,然后说:“吾已成道,尚须静坐三年,你等当谨记本份。与诸教弟子好生相处,不可仗势欺人,不可轻生事端。”众弟子不疑有他,只道胡卢**情向来如此,领命不提。
三年后,胡卢引门下至紫宵宫,鸿钧引三清等一齐来迎,各话长短。协行入宫。随后,胡卢择一吉日,准备开天辟地,效法全宿命,保存已身。当然,众圣人中除了道祖鸿钧,皆不知胡卢的真实用意,只道惯例始此,胡卢亦不能免俗。
胡卢准备就绪,喝一声“就在此时”,然后把手一伸,幻化至无限大,已出洪荒胎膜之外。仅这一下,就叫众圣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他等开辟小天地,说是在九天之外,混沌深处,其实仅仅是靠近混沌,并未真正出了天地胎膜。倒是道祖鸿钧早有意料,深知似**这等情况**最终其实和盘古没什么两样,不开混沌不足口意负命**因此并不觉得惊奇。
众圣人及诸教门下见状,连忙运转玄功,把慧看去,深怕错过了精彩“镜头”。但见巨手伸出天地胎膜,奋力一抓一握,并不见如何玄奥。亦不含怎样至理。造成的结果却令众圣人无不心寒,即使强如道祖鸿钧,亦不觉动容,面露疑色。
胡卢完全是凭借暴力,就在混沌中将亿万里之遥的混元之气,尽数攥在手中。受此牵引,其它处的混元之气,自然要流动补充过来。胡卢忽把手一松,只见虚空处有一玄黄之球,想是胡卢用混元之气捏成。
见此异状,与观者无不惊呼出声;道祖鸿钧疑色更重,参不透胡卢究竟意*何为,毕竟盘古开天辟地,可不似这般。胡卢并不理会众圣群仙的心情,自顾把手望那玄黄之球一指,然后随手画圆。如是,那玄黄之球以及补充过来的混元之气,尽数受到影响,化
第四卷 167回 存已只能开天地 本书终于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