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
那一年我们之间的恋爱纯得要死,连个拥抱都没有。在下课之后,他抓我的手时,我会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却也会觉得我能获得内心的安定平宁。
我曾经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大意是,什么叫多余,冬天的扇蒲,夏天的棉袄,还是心冷后的关切。
而这话用在我和丁展波的身上,或者就是我曾经也在出事之后期待过这个男孩子,他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护着我陪着我走过,可是后面他没有。在我匍匐着走过了一路的泥泞和孤身一人抵挡了这世间上所有来自世俗那些能钉入骨骼的钢钉之后,他的这些已经为时已晚的关切和陪伴,在我看来已经变得一无是处。
我之前觉得时光真可怕,现在我觉得时机太可怕。
我曾经在那个时候想要的东西,他没法给我。现在他想给,我已经不再需要。
于是,我急急后退了一步,撇开了他的手。
几乎是没有一丝的波澜,我无比平静地望着丁展波,我淡淡地说:“丁先生,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请你自重。”
100你没资格获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