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疏浅,但平生之志,乃以百姓福祉为己任。因而聚得各方豪杰俊士,竭力相辅。某不敢辜负众愿,时刻望能早日一统江山。近年连番征战,只望能早日功成,可某却忽视了诸位辛苦。
某心知诸位远离家乡,在川地作战,眼同袍一一死去,更有者丧兄失弟,随着时日推移,倍感思乡。某自知罪过,在此向诸位请罪!!”
文翰此言一落,一众军士皆是始料不及,百口纷说,各个只道无罪。文翰拱手再拜,凝声喝道。
“某知诸位思乡心切,但如今局势未稳,此处一寸一地皆赖得诸位还有那些壮烈牺牲的英杰之功。某万不敢有何错失。还望诸位竭力相助,某与诸位承诺,在不久将来,必定带诸位锦衣归乡,与亲人相聚!!”
文翰声音虽是不大,但却直颤一众军士心头。只见一众军士纷纷跪下,大多人泪流不止,齐言而道。
“军侯仁义,我等愿肝脑涂地,效死而战!!!”
文翰虽然并无说出何时能带军士归乡,但不知为何,却无一人怀疑。随后,文翰领着诸将一起与军士饮酒食宴,众人毫无军阶之分,身份之别,犹如亲人一般。宴席内,多有人放声大哭,亦有人放声大笑。这一夜,整个梓潼城都沉溺在一片哭笑声而在众人心皆有一份向往,向往着太平盛世的到来。
数日后,文翰听闻孟获率领蛮兵已到城外数十里。文翰听了,带领李优,引数百骑前来探路,赶到一处河流边,文翰问之向导官,向导官不敢怠慢,急报之,此河名作落虎河,此处水势缓慢,正可以为壕沟,以挡蛮夷。文翰听了,亦觉有理,遂命兵马,在河边大兴土木,连日建立营寨,一字下三个大营,以待蛮兵。
却说孟获引三万蛮兵,恨怒而来。将近落虎河,孟获引前部一万刀牌蛮兵,直扣前寨搦战。文翰听得孟获前来,遂提枪上马,左右众将簇拥而出。文翰定眼一望,望见孟获却是换了一身行装,身穿犀皮甲,头顶朱红盔,左手挽牌,右手执刀,骑着一头赤毛牛,口骂不觉。文翰忽然眉头一皱,在其旁侧到一位身穿赤红战袍,火焰铠甲,头戴羽雕盔,生得极其妖媚的女子,浑身装束犹如火焰在烧,如同妖蛇般的躯体,得让人不觉口干舌燥。文翰却非被她的媚而惑得失神,却是感觉此女子杀气汹腾,如若即将拔出的绝世宝剑。文翰又见其,背插五口硕大飞刀,手挺丈八长标,坐下骑着一匹卷毛赤兔马。随即向身旁诸将,暗道小心蛮军那员女将,莫要被她的美色所惑,有所轻敌。诸将听令,暗暗提防。唯有魏延不屑一笑,眼是露出几分贪欲之色,好似恨不得将那女将身上的铠甲拨开,一探那其妙。
孟获见魏延的目光,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声吼道。原来那个娇媚的女将,乃是孟获之妻,传说为火神祝融氏之后裔,于是蛮民皆尊称其为祝融夫人。
“无耻小人,竟敢窥视王娇妻,王取你狗眼!!!”
孟获一声怒喝,拍起坐下赤毛牛,气势汹涌地冲杀过来。魏延一听,大声一喝,飞马便来迎着孟获。孟获赶至,舞起大刀就砍。魏延奋力一刀荡开,然后迅疾抽刀,就望孟获脖子砍去。孟获急以盾牌抵住,魏延这一刀砍得甚是猛烈,孟获盾牌一移,魏延刀式忽地一转,便又向孟获胸甲砍去。孟获急chou刀抵住,大声一吼,左手拿着盾牌望魏延就砸。魏延却不躲避,猛地抡刀暴砍,砍开孟获的大刀后,迅速又打在孟获的盾牌上。孟获被这刀式逼得连连后退。西北军军士见状,纷纷吆声喝彩。反之蛮军那边,却是鸦雀无声。孟获气得碧目大瞪,刀盾挥舞不停,猛攻着魏延。魏延舞刀徐徐与之纠缠,游刃有余,闲里竟还向祝融夫人投去一个眼色。孟获见了,气得快要失去理智,逼出吃奶的力劲,加快攻势,猛攻不停。祝融夫人见孟获因怒,而使得招式毫无法,暗暗摇首,喃喃而道。
“这无谋莽夫!”
就在此时,魏延卖了一个破绽,孟获一刀砍空,魏延虎目刹地飞射两道精光,对着孟获当头劈来。孟获一时收势不及,眼见大刀劈来,顿时脸色剧变。千钧一发之际,猝然一声暴响,众人还未来得及回应,便见一柄硕大的飞刀,倏然射向魏延。魏延急chou刀一挡,嘭的一声,脸色微变,暗道这飞刀力劲浩大。孟获趁机稳住乱势,使出全身力劲,望魏延抬刀劈去。突兀之间,又是一声破空响暴起,这次飞来的
第一千一十七章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