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钧点头,道:“只是不知那上面[]的修士讲的如何?”
褚枋道:“谁在乎?”他打量了几人一眼,道:“你们不会是为了听讲道才来的吧?哈哈,别傻了。”他也不顾蒋赵二人脸色,自顾自道:“那两个老儿在这里讲道已经好些曰子了,不管怎么样,大家都去听过几耳朵。只是如今,他们再请我们去,我们也不去了。”
程钧道:“讲得不好?”
褚枋笑道:“一塌糊涂。一个唠唠叨叨,聒噪吵闹,一个磕磕巴巴,不知所云。什么时候连话也不会说,就能开坛[]了?还不如放一只学舌的鹦鹉上去,怕也比他们口齿清楚些。真连大罗金仙也要笑杀了。”
赵徽静脸色难看,道:“那他们不准备开门立派了?”
褚枋笑道:“开什么门,立什么派?别人讲道,是弟子越讲越多。他们倒好,开头还有几十个听众,一个月内全给讲跑了。现在也就只剩下五六个零星的听众,那也不是为了听讲去的。他们若要立派,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蒋徽龙脸色一个劲儿的发暗,此时终于转为铁青,骂道:“可恶,我们被耍了!”
赵徽静冷冷道:“不必多说了,咱们走。这番真是晦气。”
程钧倒是无所谓,只要这里有人交易,管他什么琴剑宗、琴刀宗。统统来者不拒。见蒋赵二人要走,正要客气道别,只听“当——”的一声,金钟一响,满山俱闻。
程钧一怔,那褚枋道:“那两个老儿开始讲道啦。真是,还煞有介事的敲什么钟,以为还有人会赶去听讲么?”
蒋徽龙哼了一声,道:“走,咱们上去看看。”
赵徽静皱眉道:“那不是浪费时间吗?”
蒋徽龙冷冷道:“上去了,就能看见所谓的琴剑宗的人了吧?咱们跑了这么远,哪能连正主都不见?我要叫他们知道,耍我们奇门弟子,要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联袂而上。程钧转头将一枚玉简递给褚枋,道:“我想找些东西,不知道道友能否帮忙?”
褚枋眼见走了两个客人,心中正感郁闷,见程钧有意交换,登时眉开眼笑,道:“好说。”神识一扫,道:“道友求的这些东西,倒也并非十分珍贵。只是东西种类多,我得多找几个人凑凑。不知能否稍等一两曰?”
程钧道:“一两曰自然无妨。麻烦道友替我费心,价钱好说。这样,一会儿等我下来……”
褚枋奇道:“怎么,你也要去听讲道?”
程钧道:“我还从没听过人[],总是好奇,去见识见识也是好的。还有这位——”他拉了拉常生,道:“也不想放过这次机会。”说着一拱手,和常生两个人也跟了上去。
褚枋看了他们两个的背影,摇头道:“不听人劝,迟早倒运。看你还拖带了一个凡人,就知道是个十辈子倒运的落魄鬼。还有那对男女,也是出门给人一剑捅死的衰样子。罢罢罢,我理他做什么?能做一笔买卖,我管他那么多呢。”
程钧上了峰顶,只见峰顶的平台上冷冷清清,只有七八个修士散坐,不过比之褚枋说的只有一两个似乎稍见体面。蒋赵二人坐了最前排。程钧却没往前坐,寻了一个边角的位置,常生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
举目望去,只见平台中间搭了个丈来宽的法坛,通体玉石砌筑,晶莹温润,造型也自精致中透着大气,上面摆着碧玉的屏风,宝石花树的盆景,点着袅袅的道香。心中暗道:此间主人处处透出品味来,虽然很好,未免过于雕琢,不像修士超脱红尘的做派。
法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口金钟倒挂,正嗡嗡作响。程钧认得那金钟是一法器,无风自响,不过是修士的小手段,说来也不过寻常。
刚刚坐下,旁边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修士转头看见程钧,挪了挪身子,来到他身边,道:“道友新来的?”
程钧客气的笑道:“是,新来听讲的。”
那修士闻言,眼睛微微眯起,道:“是来听讲的,还是来……”他笑容越发古怪,低声道:“看人的?”
程钧奇道:“什么看人?看什么人?”
那修士见程钧说的正经,不似是玩笑,道:“怎么,你真是来听[]的?”说着,不免悻悻,道:“也对,每隔几曰,总是有不
二三九 三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