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更甚,追着刀疤大汉就是劈头盖脸一通乱砸,“不孝东西、忤逆子……我让你混帮.派、我让你不回家……”
“爹,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不能随便打人啊……等等,不是爹你不让我回家的吗……”
“还敢犟嘴,看打!”
“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
先前气势凛然的百余大汉,如今愣愣站在街道一旁,傻傻看着自家老大被人追撵着打,面面相觑,却是无一人敢上前帮手,也无法帮手。
怎么帮?老子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
“呵呵,怎么样小叶大夫,我说叶老能解决这事吧。”
叶席看着嘿嘿笑乐的张婶,捏着鼻子点头道:“恩,没想到会这么巧啊。”
“其实也不算碰巧啦。”张婶摇头解释道,“谁都知道我们南城帮派多,泼皮混混多。但这么多混混又从哪来?除开些外地来的,还不都是这里各家的孩子。叶老是以前在私塾教过几年书,脾气倔,看不得这些。但别家就不一样了,有半大的孩子就跑去加入帮派,爹娘也不管,甚至是支持他去,因为那样家里就能少张嘴。而且孩子如果幸运混出来了,说不定还能对家里有所贴补呢……都是这样的,我们巷子里就有好几家孩子,加入了这血刀堂,还有个混到分堂主的呢……”
张婶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淡然,神色亦是平静,还稍带了些许期翼。很显然这种情况对她们来说已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混混在她们眼里,似乎更像是种谋生手段,与其他营生并没多大不同,只是有些危险罢了。
叶席倒是听得直咂嘴,想着若按照这趋势发展下去,过个两三代,这南城还不得全民皆痞?
这边说话间,那边近乎闹剧的打斗也进入了尾声,赢的一方当然是叶老太爷,拄着拐杖,气呼呼叫骂着别跑。而他那忤逆子刀疤大汉,则带着手下百余兄弟灰溜溜的转过街角,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只是相比来时浩浩荡荡阵势,此时多少是有些狼狈就是了。
至此,叶席原本预想中的一场街头你追我赶跑路大戏,就以这种颇为戏剧性的方式收尾了。
之后的相互感谢话语无需多提,只说经过这事,随后几天叶席的生活便变得愈加平稳,血刀堂再没有找过麻烦,魁梧大汉那几人估计也是怕了,再没在这条街上露过头,那个借条自然也暂未兑现。
与此同时,叶席的买卖也正式进入稳步上升期,随着治好的病人越来越多,口口相传下,名气也变得越来越大,再也不需张婶牵线搭桥,每天都有病人自行过来等候。
而自家人知自家事,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医术的叶席,只好以身体为由立了个规矩,每天只看十个病人,看不好的也算。先到先治,再来一概不医。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饥饿营销的关系,自打叶席立了这规矩后,预想中的谩骂声并没有出现,相反,他的名声越来越大。因为只在老橡树下坐诊的缘故,竟是有了橡树小神医之称,不由令他哭笑不得。
还有点令叶席哭笑不得是,原本当做发财大计的青玄左府太一救苦印,现在基本无人问津,几天下来才脱手一枚。而那先前只当做添头的治病使者印,如今却成了主打拳头产品,每天供不应求。
要知道这两枚枣木印目前所面对的市场是不同的,治病使者印再怎么畅销,因为医治对象大都是南城普通平民,价格自然高不到哪去,少则一两,多则三五两,只能走细水长流、积少成多的路子。
不过即使再少叶席也认了,因为每当他雕刻枣木印耗尽所有真气后,再行打坐修炼纳气,就会发现真气上限有所提升,几天循环往复下来,隐隐竟是有了冲击印师中阶的苗头。
这种意外之福,不禁令叶席欣喜若狂,雕刻的也就愈加起劲。如果不是担心随意耗尽真气,遇到突发状况无法及时应对,叶席每天都恨不得将自己榨干,然后喜滋滋的看着真气缓缓增长……
古人云,福祸相依。
就在叶席难得过几天清闲日子,静等几天后那印术学院正式开学时,麻烦来了。
这天早上,叶席还是和往常一样早早来到古橡树下,这时距离他正式治病时候还早,所以也就没人在此等候。而当他哼着小调,进到巷道深处,准备将
105章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