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安安点头,然后就推开门出去了。
导购小姐又上前问裴安安:“小姐,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裴安安回过神,冲导购小姐摆手:“我不买了。”说完立刻朝着白筱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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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品店里的客人都走了,另几位导购小姐都羡慕地围着那位替白筱服务的导购小姐。
刚才她们也都看到了杵在门外看的白筱,却没有谁认为她会买得起那套西装。
所以当那位导购小姐热情地给白筱介绍时,其她人都还在暗暗嘲笑她浪费精力,没想到那位打扮普通的小姑娘居然真的刷卡买了,让她们又是羡慕又是懊恼,不然下半月就不用担心业绩了。
“你们啊,还是眼皮子浅,有些顾客看的不是打扮,而是她的眼神。”
那位导购小姐笑吟吟地,说不出的好心情:“而且那位小姐脖子上挂了一枚价值不菲的钻戒。”
“我们怎么没瞧见?”
“她刚才弯下腰放超市袋子时从衣服里露出来的,那款戒指上回我跟我男人去买婚戒时看到过,当时就很喜欢了,可是那价格,啧啧,我们两个的年薪加一块也不够,后来一个男的从轿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就买走了。”
“好像说是送人的礼物,还不算求婚戒指,付款时眼皮也没动一下,就像在路边买了枚两块钱的戒指。”
一时间名品店里一片唏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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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听到裴安安的叫唤声还是回了头,后者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你怎么走这么快啊?”
“有事?”白筱疑惑地看着她。
裴安安有些诧异白筱对自己的态度,淡淡的,完全没有以前的殷切和关心。
这样的转变令裴安安有点不适应,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以前不待见白筱的是她自己,但现在白筱真跟自己,或者说是裴家没关系了,她说不上的别扭。
找不到话题,裴安安的视线落在白筱的手上:“你也买男装?”
白筱抿着唇线,“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看白筱说走就走,裴安安忙喊住她:“那个……我请你喝咖啡吧。”
“不用了。”到金地艺境的公交车已经过来。
裴安安的脸色有点不好,对于白筱的“不识抬举”也气恼,眼看她就要上公交,一把扯过白筱不让她走。
白筱拧眉看裴家这位骄纵的大小姐:“你干什么?”
“我就想请你喝咖啡。”裴安安性子拗,一旦自己决定了的事不能忍受别人拒绝。
裴安安比裴祁佑小了七岁,白筱到裴家时裴安安还只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两人一开始关系到不错,后来裴安安长大,也许是裴老太太潜移默化的影响,裴安安也开始疏远白筱,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白筱。
尤其是到了裴安安十来岁,她总觉得白筱的存在分走了裴家其他人对自己这位裴家嫡亲大小姐的关爱,特别是爷爷,嘴边挂着的永远都是我们家筱筱怎么样,而父亲也经常把白筱作为榜样来教导她。
那时候裴安安没少在裴祁佑耳边吹风,导致裴祁佑有段时间也很不喜白筱这个“童养媳”,结果等裴祁佑上了大学,却跟换了个人一样,整天粘着白筱,对她这个妹妹敷衍不说,在她为难白筱时还处处维护白筱。
为此裴安安没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哭,哭家人的偏心,哭白筱的到来。
裴家出事时裴安安正处于叛逆期,没少折腾,怕被同学看轻,隔三差五就哭闹着要买名牌衣服鞋包,在裴老太跟裴母责骂厌烦她的时候,是白筱偷偷带她去买衣服,还让她不要跟家里说。
裴安安以为是白筱偷拿了家里的钱,不但没隐瞒,还主动跟裴老太太告状,害得白筱被裴老太太扯着手臂到楼道上当着其他住户的面大骂,当时她躲在房间门后看热闹,晚上还兴致勃勃地把白筱偷钱的事告诉了下班的裴祁佑。
裴祁佑一句话也没说,只给了她一巴掌。
尽管后来裴安安通过裴母知道那笔钱是裴祁佑偷偷给白筱买衣服的,但她还是恨上了白筱。
乃至后来被送出国,跟裴老太太通电话时婆孙俩也没少挤兑白筱的不是。
你为什么要跟我哥离婚?裴安安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