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云叶撇嘴,“围追堵截他去了?”
业善逗着宁远,不理云叶。
云叶咬唇,道:“我说了,咱们是不可能的,何必让我们夫妻分离?国家统一是好事,何不抛却仇恨、放开心胸、相互接纳。你们会成为好友的!老是这样,仇怨只会越结越深。还有,馆子里都是我的人,与他无关,你不要动,别让我恨你!”
业善瞪了一眼云叶,冷哼了一声:“哼!我与他不共戴天!”
云叶头疼,“你疼着他的儿子,却对他……唉……算了……”
云叶突然住了口。
男人的心思也难猜,只要他不伤害自己和孩子,自己还是少触怒他。
想起分号开业的事,云叶问:“你手下那梁氏兄弟呢?”
业善奇怪地看了云叶一眼,“做什么问他们?我派他们另有要事。”
云叶道:“淇城的分号我打算开起来,这边却无人可派了。若是他们两个还活着,他们不是开馆子的吗?我想还是让他们干自己老本行最好。”
业善把宁远抱起来,俊脸贴着孩子的脸来回摩挲,逗得孩子咯咯咯地笑,业善不由得也笑了。
听云叶说老本行,业善道:“他们便干着老本行呢。我的人不都是打仗的,也开有馆子还有客栈。他们离得远,一时来不了。你若想让他们过来帮你,我便派人捎信过去。”
饭馆和客栈是最容易收集信息的地方,本就开有。
兵败后,跟随的将士无法安置,又不能都去做生意,这才开了镖局。
“你让他们过来吧。若是他的人发现了,我可保他们不死。”要是宁寒看到了他们两个,只怕会一剑杀了他们。
业善挑眉,“我的人也轮不到他来杀!小心他自己的命吧!”
云叶撇嘴,“你虽把我们母子劫持了过来,还算对我们不错。若是可以,我也会替你求情的。”
业善怒:“哼!不知道到时候,是你替我求情还是你替他求情呢?怎知就是我打不过他?!”
云叶嘀咕:“都改姓梁、隐姓埋名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我母亲姓梁,我姓梁也不丢人!”业善斜睨着云叶,“倒是他,把你们母子藏了这几年,到底也不知道是谁怕谁?”
云叶一时竟无法反驳。
见业善脸色竟有些洋洋自得的样子,云叶又好气又好笑,“说什么两个都是当世大英雄,我看简直就是两个斗气的小学童!”
业善抱着肉乎乎一团,瞥了一眼云叶哭笑不得的俏脸,嘴角含笑,低头逗着怀中的宁远,“乖儿子,喊一声爹爹听听!”
云叶:“……”
看着业善一脸疼爱地抱着宁远在院中玩耍,逗得孩子咯咯咯直笑,云叶心中有些郁闷。
业善被捉只是早晚的事儿,若是宁寒禀了朝廷,只怕业善不得善终。
现在国家统一,说起来业善若能被重用,凭他的才华是可以大有一番作为的。若是就这么被朝廷砍了头,实在太可惜了。
听说元国的皇帝和皇子们,都被成国朝廷封了不小的官职,虽是闲职,到底一生荣华富贵。
若业善能诚心归顺,可以留下一条命吧?
或者,劝宁寒不要揭穿业善,就让他以梁善的名字隐姓埋名、弃武从商,安安稳稳地渡过一生?
云叶的纠结中,迎来了馆子重新开张!
馆子打扫一新、红绸高悬、鞭炮震天……整个天泉城都轰动了,过来看热闹的人山人海!
业善不在。
又是几天未回了,云叶也不管他,开业的事也没有给他说。至于他是否知道,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事儿了!
馆子开业第一天, 云叶说了,只招待自己人,也就是说并不对外营业。
馆子里的人,除了原账房都在,四五十人满满当当地坐了五六桌。
村子里的也来了不少,村长、老冯、老冯媳妇、小冯、老李等等。
几个货帮也请了,除了货帮的老大们,还有管事、车队长等人。
原来给馆子送货的好几家合作商户也忘不了,米、面、粮、油、柴……各家都请了三两个人。
自然,还
317开谢恩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