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执事回到国都。去二皇子南天明王府途中,见左相那姓林的门生正街头失魂落魄,便知其不顺。这二人素来不合,便如太子与明王之间一般,今番见着,便觉得心里头甚是痛快,更赶紧地向明王府去了。
至明王府前,侍卫阻拦,李执事把腰牌一亮,那些侍卫齐齐后退,让出路来,一行人便进去。这一队人本是为明王府的,却与管家支吾一声即便各回各处,只余领队的李执事一人往明王居室去。
此时明王正屋里烤火,请了乐师歌女在家中演奏,奏的是《高山流水》,唱的是《梨花满山》,倒是好雅致。李执事这会儿忽然进来,乐音中断,坏了雅致,但明王却无怪罪之意,倒是一脸急迫,连连挥手乐师歌女及其他诸人退去。
待得房里只剩下李执事与明王时,明王冲李执事道:“先生此行可有收获?”李执事抚掌道:“何谈收获,此大造化也!”明王喜,道:“愿闻其详。”李执事便道:“愚此行却碰着飒然将军和太子的人,二殿下有何看法?”明王闻言,道:“太子之人,本王早有意料,可是这飒然将军…怎生会无故去往?却是奇怪。”李执事笑道:“是了,飒然将军仰慕侠士,是以拜访,莫许得了机缘。然太子却不知怎么想的,竟使了那姓林的左相门生,没有见着侠士不说,恶了东来那位先生且与飒然将军结下梁子,这账却是要算在太子头上的。而愚则在此之中结下善缘,后又得以见侠士,可不是造化么?”明王大笑,道:“好,好,好!不知侠士何言?”李执事道:“深不可测,殿下移驾一见。”明王听了,当即唤了来人备马,即可出发,与李执事道:“先生辛苦,然事不宜迟当即时前往,敢请先生复劳一次,不甚感激。”李执事道:“殿下切勿多礼,臣之侍君为本,事不宜迟,愚当与殿下速去。”言罢,随明王行。然国都虽距离不远,但权势出行总要些排场,这一下便去了下半日功夫,便是日夜兼程,要赶到时也要待到第二日,明王心急,催促上马,不提。
又说李执事当时离了客栈不久,麟尊与月悟二人同掌柜的大了招呼,便出门去,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总之到黄昏才回来,回来便入了房中谈话。
月悟道:“尊尊要等之人怕是明日要到了,不知有何打算?”麟尊道:“此人虽与我无甚冤仇,却为我所谋之重要一步,成与不成与其态度至关重要,所以断不可有闪失。但是我之谋划定然伤之根本,若坦白说了,必不好相与,还是不要说罢。明日他若来时,我们只需先不要答应他,然后待其下次拜访便可以答应。虽然有些利用他的意思,但是为成事所必不可少,如若心里不好受,只注意少与他些伤害,或者赠他一场机缘罢。”月悟虽然不忍,但心知事之大小,只道:“你已有谋划,何必于我?倒徒使人心里不好。”麟尊道:“悟儿,你啊!这玄月国之太子与二皇子俱非可以为皇者,一旦为君,则国必乱矣。我等所为,虽不光明,却为百姓之福,何必记挂于心?”月悟起身,叹曰:“莫许对罢,今日好生累了,我且回房休息,也早些睡罢。明儿还有的闹心。”修行之人可以以修行代睡且效果更加,麟尊哪里不知这是月悟托词,不过也没有差穿罢,送她至门前,而后回来,便倒在窗上,望窗外渐大的风雪,心里颇不是滋味……
翌日,东来客栈门前停了长长一路人马,都带着兵器吓得一些人门都不敢出。别家怕,可东来客栈掌柜的却不然,直接冲出去,向着明王道:“小子,仗着自己是皇子便来此处撒野么?速速退去,不然,定叫你骨肉为泥!”明王却是得这位太皇太傅,不敢冒犯,忙下马施礼道:“先生海涵,晚辈求贤若渴,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先生不要怪罪。”那李执事亦下马上前道:“是啊,先生。昨日我奉命前来拜会,二位侠士说可以见一见殿下,故我才将殿下来拜会,先生放过去罢。”那掌柜的却黑着脸,道:“拜会?哼,哪有如此拜会!礼贤岂用如此架势,分明是要找老夫茬子,老夫身处偏僻,真若以为老夫是泥捏的不成!”言罢,却要离去,这二人急的如热锅蚂蚁,早知道便不该带人而该是轻装上阵。
正此时,忽一声音传入掌柜的耳里道:“掌柜的,是我叫的,这些事情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罢,不如让他们进来。”这几日相处,掌柜的却认得,这是仙剑双侠里剑侠的声音,其心里也不愿将明王面子落去,便一沉吟,道:“尔有
第57章第五十章皇子上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