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风雪已去,大日初始,风中略带些凉意,拂在身上不冷不热甚是舒服。月悟客栈里耐不住便乘着麟尊还未起时出去。见那道上风景各异,吃玩把戏不计其数,一时就迷了眼,显少女心思。
那西街肉串,东街糖葫芦,都是没见过,味道亦不错的。那大道两旁小贩,各色艺人,俱是新鲜。灵界虽说也有坊市之类,但都是修行之人,总不见这般热闹。月悟便想着转一会儿,可是却忘了时间,以至于麟尊在客栈寻她不到,使用“千里追踪”寻人,找到后便直接带回客栈。月悟是与他出来的,虽说修为不应有什么问题,但缥缈大陆不似表面这般简单,万一要有个什么可是不得了,是以麟尊找着了人方送了气。那路上一干行人见二人颜色痴目。
虽然手段唬人,但人之色心一起便生有色胆。却有几个随着去了,麟尊正恼,遂欲与之惩戒,于是一道意念无息与之重创。此几人俱是好手,素日仰仗修为没少做恶,如今故而重伤倒地,旁人便知是恶了高人,于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而十十而百,人皆解气,遂死。身上物什皆与人拿走,有好事者暴尸荒野,任雨打风吹,日晒乌食。
麟尊自寻了月悟,便冷落脸色,一反常态,月悟以为行为不当,不敢说,便与坐而相望。时至正午,不见动静,麟尊忽而冲窗外望去,月悟从之,只见是一路人马,气势如虎,前一人身形瞧着似是熟悉。心念一转便知是何人来访,遂与月悟道:“那人却下了一番功夫,此番且要先应着,至于后事入都城再另有谋划,可是要注意莫成一时之快坏我算计。”月悟自言:“君郎说得哪里话?你我结姻缘之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悟儿可不是糊涂之人。”麟尊闻言笑道:“甚好,待会且先不要答应他。”月悟轻点头。
稍息那一路人便进入客栈,那掌柜的虽然脸色不好不过也未加以阻拦,领队的明王不敢冒犯,已经记得是那间屋子,从一旁溜走,又想到带侍卫不合适便吩咐等候,不要进来。这些人能够成为亲卫自然也是有相当的忠心的,故而老实守候,明王府的规矩与军队类似,也不见谁敢去打搅别个,也是南天选择带上他们出来的缘故。
那南天到,二人便着他进来,而南天见二人不以为然心中更是佩服,便一番客气,后引入主题,道:“贤者以为小王作为如何?”麟尊道:“做法是极好的,可是之前从未听过,不是做与我看的吧?”南天听了,道:“贤者说笑了,南天岂是这等人?自古为君者,皆以先利民而后己,小王欲成大事,自然当仿古君为道,日后大事成为亦不改此法!”麟尊听了望了望月悟,道:“果若如此,自然是极好的,不过这是王爷的事,与我二人又有何干系?”南天忙道:“古之圣君非孜身一人,欲治国家以达必须贤者助与,南天恳请先生助我!”
麟尊却不与之答,月悟笑之曰:“天下贤人何其多也,殿下何故独中我等方外之人,莫不别有计较?”南天连称不敢,又道:“天下贤人众然少有如二尊之大贤者,二贤不出则玄月国民如何!”言未了,已是大泣。月悟毕竟是女儿身,却不忍心,遂道:“王爷勿伤,我等助你便是。”南天闻言果止眼泪,不过知以那少年人为主,望之。麟尊本欲再缓上一缓,可惜月悟终是抵不过心里同情,二人如是一体,遂许之,道:“既然如此,我等破例助王爷一助也未尝不可,不过王爷…方外之人可不爱高官厚禄,可不要拿那些个俗人规矩来约束,不然我们随时弃而离去。”南天闻言,心说:“我来请你们自然是不会轻易放你们走的,那些个规矩我亦是不喜,不从便不从罢,想来贤人也是不会使我难做的。”遂言:“自然,二位贤者当不受俗规。”也不知是听得此话或是其他个什么原因,麟尊忽而站起身,扔下一句:“悟儿,大局已定,接下来的事物便你决定则好,我尚有一事要做,你若要走时自去便可,待我了却那一番事物自来寻你。”言罢,身形便隐没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南天见此情形,心中更是惊叹,只道这贤人实在了得,活了这般岁数从未是见过有何人有这般手段的。又把目光抛向月悟,先前那少年说过的,接下来全凭此女做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女能与那般人物在一起且他也见过其手段,想来也是不凡,越发是恭敬,道:“女侠见解何为?”
月悟知道是麟尊已经默许,但是自灵界出来麟尊一直与自己在一
第59章第五十二章与尔同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