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只有郁青在,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靠着暖气,懒懒的不说话。她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看起来那场病并没有好。
瞧见赵小梨过来,陶慕就迎了上来。
赵小梨不由盯着他身上套在羽绒服外面的白衬衫,“你这是什么打扮?”
“这不是为了表示纪念吗?我没白衣服,先这样穿着。”陶慕推着她往教室里走,“郁青来了,你跟她坐会儿,我们一会儿就开始了。”赵小梨被他硬塞在了郁青身边。
这家伙显然是这次追悼的主要干将,立刻又有人叫他,他便摇摇手走了,只留下了郁青和赵小梨两个人。他们两个一个长相清秀,一个长相艳丽,一个神情平淡,一个态度傲慢,明明坐在一起,衣服和衣服之间的距离不过几里面,却仿佛中间拉着一道厚厚的幕帘,一看就不是一路人。
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陶慕在外面不时往屋子里看,有时候还会说一句,“郁青,你身后有饮料,给小梨一瓶。”“小梨,你后面有苹果,我买的,你和郁青吃。”
当然还有不少人也偷偷往里看,但显然陶慕的撮合是无济于事的。
有人偷偷问陶慕,“他俩这是不会和好了吧!我看谁也没搭腔的可能!”
“郁青那么高傲,她肯定不会说话的。”“小梨脾气倒是好,不过郁青的话太过分了,小梨明明不是那种人,肯定不会主动握手言和的。”
外面陶慕没办法,只能叹口气,顺其自然了。
陶慕准备的环节挺多,有人在教室里拉了横幅,他们还在中间空出来的地方,用白色蜡烛,摆满了一个大大的心形,陶慕还写了篇文章。
很快悼念活动开始。
窗帘关闭,烛光燃起,屋子里变成了温暖的黄色。庄重的音乐下,陶慕站在最前方,慢慢地念着,“您是我最崇拜的校长,您从不拘泥于刻板的教学,而是致力于教我们做一个懂得分辨是非的人,懂得锄强扶弱的人,懂得不与恶势力低头的人……”
赵小梨盯着那颗心,忍不住嘲弄说,“真是无知的青春啊。”
一直安静的郁青,突然淡淡地应了一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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