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少年白衣飘飘,闲庭若步,声音洪厚,在整个山林间回荡。
“嗯,可以了,足够了,更深的你以后会领悟的。”楚霸天点点头,然后接着道
“寒窗数十载,今年你可以去了。但是不论结果如何,切不可计较。”
“是”
金秋八月,楚羽离家已有三天,今日骄阳如火,太阳仿若六月一般火辣辣的照着。楚羽行路半日,口渴难耐,却正如此时看到一面旗子随风而动,上面是一个大大的“茶”字,楚羽自是暂歇解渴。
方才坐定,突然听到旁边一阵桌椅碰撞声传来,仔细听去,却是一伙强人。
“小子,识相的,留下钱财,给老子磕三个响头,今天老子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了。”说话的是一个头发四散,身体壮实,衣服七零八落的大汉,此时正对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指手画脚。
“哼,钱财本事身外之物,但是孟子有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今日若要在下屈膝于强人,那是万万不可的。”身着青色儒服的书生虽是身体单薄,却刚直不屈。
“哎吆,还挺有骨气的?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呢?”胖汉子讥讽道。
“兄弟们,跟他讲讲理。”话音刚落,和大汉坐在一起的三人便向青衣书生扑了过去。
青衣书生虽然性格刚直,不屈于人,但是身体却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被三人殴打,不说还手,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住手,青天白日,郎朗乾坤,哪里来的你们这些目无法纪之徒。”刚刚坐下的楚羽还不待喘口气,便看到了眼前的场景,心中一怒便站了起来。
“呦,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臭秀才都长本事了啊。”肥胖汉子见又是一个秀才,不以为然的嘲笑道。
“哼,堂堂男儿,七尺之躯,不图上报国家,下孝父母,却在此行此强盗之事,你们可知羞耻二字?”楚羽自幼通读四书五经,自恃君子,话语之间更是不是威严。
“哼,你既然找死,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肥胖汉子被楚羽一顿臭骂,心里不爽,怒喝道
楚羽虽然自幼每日与父亲上山,而且跟着父亲做那吐纳之功,身体并不羸弱,可是要同时面对两三个横行霸道的流氓,却是捉襟见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是只有抱头挨揍的份了。
楚羽知这些流氓横行霸道,只怕是有人撑腰,自是不敢再逞英雄,找个空档,去拉起旁边的青衣秀才边跑。
那四人追赶一阵,体力不支便不再追赶,而楚羽却是气力充足,丝毫未觉劳累。
“呼…呼…不行了,不行了,你放开我,我跑不动了。”青衣秀才喘着粗气,倒在地上,楚羽怎么拉也不起来了,楚羽见已无人追赶,便也不催他,坐在他旁边。
“哎,你怎么回事,怎么会惹到那些强盗。”楚羽拔根青草,要在嘴里,随意的问道
“强盗找你麻烦要理由吗?”青衣秀才翻了个白眼。
“我不小心打了个喷嚏。”青衣秀才躺在地上,望着天空,淡淡的道
“你打喷嚏,他们也管?”楚羽好笑的问道
“打喷嚏,本来他们是不管的,但是恰好我在给他们茶壶加料的时候打了个喷嚏,他们就管了。”青衣秀才有些得意的道
“你加了什么料?”楚羽将青草吐出来
“童子尿。”青衣书生一本正经的看着楚羽说道
“噗,什么?你……哈哈哈”楚羽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
“有什么好笑的。”
“哎,你干嘛要给他们……加料?”楚羽勉强止住笑声
“因为他是‘恶犬’庞青。”青衣书生一副跟他作对是理所当然的模样
“庞青?‘恶犬’?”楚羽不解
“庞青是延安经略府此地的一个恶霸,欺男霸女,欺行霸市,抢劫路人,无所不为,因为他就像恶狗一样乱咬人,所以百姓都叫他‘恶犬’。”
“原来如此,方才看你就是个晓大义的人,现在看来果然没错,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你叫什么?”青衣秀才嫉恶如仇的性格自然是很合楚羽的胃口。
“高江。”青衣书生简
第一章古村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