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备森严,但那毕竟只是支线,并没有重点经营。因为其后的拜城和库车,库尔勒,焉耆,都是左宗棠当年经营的极好的重镇,而且南面是塔里木大沙漠,北面是天山,这一线并不适合大兵团作战。只要防备敌军的偷袭就好了。
所以重中之重还是在北线,让聂士成到迪化府,也有放手培养丁汝昌的意图,这个老小子在北面一闷就是五六年,虽说加官进爵,但是谁都知道那是个苦差事,但这老小子一句怨言都没有,也不谋缺调返,勤勤恳恳的在那闷头练兵,这个家伙也是陆军要着力培养的人选了。所以,聂士成接到丁汝昌的请示报告后,都是原样呈送一份北京,再自行回复自己的意见。
对面的俄军是直接从土耳其一线调来,虽说是有作战经验,但是这一路奔波劳苦,原本指望回家乡去修养修养又或者是在土耳其烧杀抢掠的,突如其来之间就是一道命令,从土耳其直接奔波到中亚来,二十五万大军在伊万诺夫元帅的统领下,依托伊犁河下游构建了一个大本营,与南面的伊塞克湖相连,一片广袤的大地上,二十余万军队就在这里安营扎寨。
西线的主力部队包括伊犁将军麾下的六七万屯田兵,甘陕川三省补过来一部份,山西补过来两万人,还有辽东补过来的五万人,这一个月里,长庚忙着的就是将这些部队安顿好,适应当地的气候,以及充分的休整,以准备防御作战。他原先是满洲正黄旗人,也算是亲贵身份,奕忻一路提拔的嫡派,所以他在我亲政之前就算是半个洋务派,我亲政之后,他办起新式军队和学堂来更是热心,所以他手里这一支屯田兵,作战能力和作风要比内地的绿营兵好上不知多少。
当然,谁也不希望战争惨烈的发生在自己的国土上,所以,聂士成在检阅了两面防线的防御计划外,还特别提出要求,在条件适宜的情况下,要适时出击,要么不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不要向他自己六七年前的那场战争一样,没有打痛老毛子就收了手,他可以说是打老毛子才打出来得这一路仕途,所以面对俄国人,他几乎是不用动员。
英国人的特使在两国的都城拼命的斡旋,出于对大英帝国的敬意,双方终于应允在中立国开始一次谈判。我这边自然是不希望打,虽然已经做好了打得准备,但是毕竟战争会打乱我近期的计划,在此一战后世界将用怎样的目光来审视这个东方新出现的强权,我的外交政策就要进行新一轮的调整。这些都是未来的变数,远没有我原先计划的那么稳定。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也怕俄国万一吃了大败仗——从双方的备战来看,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那么俄国有可能陷入大崩溃,由此而产生的那场红色革命以及革命的后果,对于我的国家来说后果到底会怎样,也是一个未知数。没有人愿意与那样的一个国家作一世的仇敌。
而俄国同意接受和谈也是可以理解的,一方面沙皇尼古拉二世因为圣愚拉斯普京的神力医治好了皇子阿历克谢的血友病,他正沉浸在喜悦之中。另一方面军中的厌战情绪十分的强烈,在这个被上帝诅咒的世纪里,除了中亚还有所进展之外,俄国人几乎没有从任何战争中得到好的回报,即便是胜利也同样如此。而且法国人提供的工业化帮助也在起步阶段,用大量的资金去用于战争而不是国内发展,这也不符合国内资本阶层的利益。
当然还有沙皇的那位好亲戚威廉二世所显露出的那种倾向性很强的态度,让尼古拉二世在憎恶之余也有些许恐惧,谁能肯定德国人不会从欧洲给帝国的核心以致命的袭击?届时同时面对东西方的困境,这个帝国该如何自处?所以,和谈符合俄国的利益,虽然海军在东亚丢了颜面,但是终归根基还在,一把筹码还有一大半残缺不堪的留在手里,如果不和谈的话,没人敢想象那一大半损坏程度已经接近报废程度的舰只在没有大修的情况下能够逃离杀机四伏的东亚。沙皇渐渐的也对法国人开始有所抱怨,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法国人控制的越南竟然不敢向波罗的海舰队开放港口。
而英国也抱定中立的立场,拒绝向俄国的舰队提供帮助,他们的使节很有把握的宣称只要沙皇愿意从中俄边境撤军,那么大英帝国将负责保证波罗的海舰队的安全。说实在话,沙皇很疑心英国人在两面做好人,很明显,不管东方那个帝国有多么大的决心,在没有英国允可起码是默许的情况下,他们
第二一七章 不死心的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