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一带的地形还是狭窄了一些,只驻扎你们的军队倒是还合适,但如果并营而立的话,就实在太拥挤了。”
说罢,贾务本又笑嘻嘻的说道:“还有,如果硬要并营而立的话,副使你刚修建的栅栏工事就得重新改动,实在太麻烦,为了不让贵军将士白白辛苦,我们还是立营在你们后方算了。陈副使,张大使年纪都这么大了,你就稍微吃点亏吧。”
“贾将军,我倒不是怕吃亏。”陈应良毫不脸红的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四万大军全都驻扎在瓦岗贼寨的正门外,实在有些浪费力量,不如这样,我军继续驻扎在瓦岗贼寨的正门外,烦劳贵军移师到瓦岗贼寨的后门外立营。这么一来,既可以堵死瓦岗贼的所有出寨道路,找不到劫掠粮草补给的机会,又可以在关键时刻前后夹击瓦岗贼,让贼军腹背受敌,陷入窘境。”
陈应良的话音未落,在场的谯彭文武已经全都变了脸色,张须陀和贾务本却都乐开了花,马上又异口同声的说道:“好主意,就这么办,我们马上移师到瓦岗贼寨的背后,在他们的后门外立营。”
这么一来,就连性格厚道的魏徵都有些受不了了,马上就站来说道:“副使,你不会是没到瓦岗贼寨的后门外去巡视过地形吧?瓦岗贼寨的后门道路要比前门道路狭窄一半,并不适合出兵交战,张大使移师到了那里,瓦岗贼出兵肯定还是直接冲着我们来啊?”
“瓦岗贼寨的后门道路这么狭窄?”陈应良楞了一楞,失声说道:“糟了,我真没去瓦岗贼寨的后门亲自探察过
“陈副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贾务本赶紧笑着说道:“你刚才可是亲自说了,请我们驻扎到瓦岗贼寨的背后。”
看了看贾务本的焦急模样,又看看张须陀老脸上的无耻微笑,陈应良这才明白自己上了这个张老头的恶当,更明白他早已探明了瓦岗寨的后门情况,可是话已出口,陈应良也不好意思再收回来,只得哭丧着脸说道:“算了,张大使的年纪这么大,要多休息,我们做晚辈的,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听到陈应良这番言不由衷的话,张须陀与贾务本当然是笑得无比开心,连赞陈应良尊敬长辈,实乃大隋朝廷尊老爱幼的不二楷模,谯彭隋军诸人却个个脸色哭丧,都道当初滕县大战的倒霉事又要重演,然后陈应良与张须陀又约定了互相联络告急的信号,张须陀和贾务本就笑容满面的回去带军移营了。
张须陀和贾务本倒是开开心心的走了,谯彭诸将却冲着陈应良埋怨开了,谴责陈应良太不懂得体恤部下了,硬要守在道路开阔的瓦岗寨正门外,让张须陀到瓦岗寨背后的狭道外立营拣便宜——道路狭窄,既不用担心瓦岗军出寨强攻,被迫要强攻瓦岗寨时,也肯定是让正门外的谯彭隋军担任攻坚主力,仗是谯彭隋军打,力是谯彭隋军出,到头来油水还得平分,谯彭隋军自然是太过吃亏。
陈应良突然笑得比张须陀和贾务本还要开心了,向众部下训丨斥道:“一群笨蛋,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主动吃这样的大亏了?上次滕县那是一个意外,张须陀是无心占了我们便宜,我才没有计较,这次张老头又想占便宜,还是主动来占我们的便宜,我还能轻饶了他?”
“可是张大使移军到了瓦岗贼寨的后门外,就是已经占足了便宜啊?”谯彭隋军众人都问道。
“放心,我自有安排。”陈应良微笑答道:“我有办法瓦岗贼只盯着齐郡队伍打,而不会冲着我们来,等瓦岗贼和齐郡队伍拼得两败俱伤了,占便宜的不就是我们了?”
深知陈应良诡计多端的谯彭诸将一听大喜,忙问陈应良有何妙计,能够让瓦岗军只盯着张老头打,而不来找自军麻烦?陈应良笑而不答,只是把袁天罡叫到面前,在他耳边低声吩咐道:“去用木兰的口气给单雄信写一道书信,就说木兰想纳单雄信的妹妹为第九房小妾,单雄信如果不愿意,只管到后门外去找他木兰要人。记住,信不用复杂,只要让单雄信知道他妹妹和木兰在后门外就行。再有,用左手写,写好了派人用箭射进瓦岗贼寨。”
袁天罡一听放声大笑,赶紧恭维陈应良用计如神孝敬长辈之余,又赶紧安慰谯彭诸人,叫众人放心等着看好戏,然后也不解释详细原因,屁颠屁颠的就跑去左手写信了。
可想而知陈应良这
第一百九十章 既为知己又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