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轻轻推开他,脸颊泛起了粉红,“看到你好好的坐着教父的位子,我也就放心了。”
穆渊盯紧她的脸,忽而问:“你们还没有结婚吧?”
“没有。”林子淼脸更红了。
“他对你好吗?”
“很好。”
“子淼。”穆渊的眼底涌上一层痛色,“是不是没有办法回转了?你只会待在他的身边吗?”
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心里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想带走她,想把她从唐白身边带走。
林子淼抿紧了嘴唇,半晌轻轻吁出一口气,“穆渊,你能回来看我我很开心,但是我和唐白的事已经定下了,我们会结婚。”
她举起手来,给他看手指上戴着的情侣款钻戒。
钻戒上的银芒一闪而过,光芒之闪耀,让穆渊眼里刺痛。
“原来如此。”他呢喃,嘴边划开了浅浅的笑意,“真对不起,刚才唐突你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的笑容一划而过,消失在转身的瞬间。
林子淼跟在他身后走。
他的背影不宽阔,甚至有些单薄,但挺得很直,秀挺如修竹。
他遣退了所有的保镖和随从,亲自替她打开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的副驾车窗,请她坐进去,又细细关上车窗,绕到主驾位置坐进去,开车送她回林宅。
车里很安静,林子淼靠在窗畔沉默了半天,忽然问:“你留多久?”
“半个月。”
一问一答,再一次没了声息。
送她回林宅,已经是傍晚了。
车子轻悄悄滑停在林宅大门前的大道上。
穆渊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我母亲的墓迁回了意大利,和我父亲葬在一起。”
林子淼回头看他,对上他依旧温润的墨色眼眸,喉咙里一涩:“伯母想必会安息的。”
“她会的。”
“安德鲁呢?”林子淼问,“他怎么样了?”
依安德鲁的个性,他一定会在穆渊胜利后提出过分的要求的。
“已经为敌了。”穆渊轻轻一笑,“阿尔瓦落死后不久,我巩固了一部分势力,收拢了一批能人安置,安德鲁与我打了一次,彼此都不讨好,他目前退回美国休养生息,过不了两年又会再打一次。”
维列尔家族一直盘踞意大利,是黑道势力中的头把交椅,即便刚刚内战损失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目前还没谁真的能一举端掉维列尔。
加之,他坐稳了教父这个位置后就一直操练内部以防外敌进攻。
“子淼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掉头攻打安德鲁吗?”穆渊反问,看定她。
林子淼摇头。
穆渊眼底深沉:“安德鲁杀了我母亲。”
林子淼长睫一颤,心里漫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穆渊。”
“他以为我不知道,那晚没有什么阿尔瓦落的人攻进来,一切都是安德鲁演的戏。”
林子淼沉默了,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穆渊居然一直都知道穆氏是被谁杀害的!
“你怎么知道?”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一点颤意。
既然他知道穆氏是被安德鲁杀害的,那他知不知道她也是这起某杀案里的知情人?
她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他的脸色,他脸色不变,淡淡叹息了一声:“我都知道的,子淼。”
他的眼神望过来,她心虚地垂下了头。
心里很难过。
“真的也没有关系,都过去了,子淼。”他意味不明地轻喃一声,再度摸了摸她的头,“下车吧,不要让人等急了。”
他笑看车窗外悄然站立的人影。
林子淼下意识想回头,穆渊猛地扣住了她肩膀。
“子淼。”他的手指移到她脸颊上,心疼道:“这里被擦出了一道淤青,疼吗?”
林子淼抓下他的手,摇头,“我下车了。”
反手推开车门,一下去,就怔在了车边。
唐白静静站在林宅的浮雕大门前。
门前的路灯大亮,投下昏黄的光晕,淡淡洒在他身后,披了一身暗影。
他的脸模糊在
024情敌见面